“现在这届富二代,都是这样的怂包吗?”江画问姜盛。
看一眼背对着自己排成一排跪在地上扯着耳朵痛哭的六个人,姜盛既觉得有些感同身受的同情,又忍不住感到幸灾乐祸,面色都有些扭曲了。
他鼓起勇气为富二代群体辩驳:“不是我们软啊……是姐姐您打人真的好疼。这都是生理反应。”
江画无语:“叫我爸爸也是生理反应?”
姜盛:“…………”
虽然是因为她自己先自称“你爸爸”,但是他们这么整齐划一……
果然很怂,没办法辩解。
见姜盛哑口无言了,江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录下这一幕后才出声:“好了,都不要吵。”
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语气是熟练的教导主任式语重心长:“说说,你们错在哪了?”
沉默几秒,据说会打拳的齐骏发言:“我们不该引诱……爸爸。”
江画:“…………”不用再叫爸爸了,真的。
她一手扶额,无力道:“还有呢?”
“我们不该看爸爸的直播。”
“我们不该看不起爸爸的爱好。”
“我们不该跟金贺狼狈为奸!”
“被爸爸甩掉是金贺的福气!我们不该说爸爸不识好歹!”
在江画已经有些空白的表情中,金贺最后发言:“我不该……不该装穷。我的钱,该给爸爸随意用。”
“啪啪啪啪啪啪——”
江画挨个再抽了一椅子腿,对这些人彻底失望了。
他们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现在的低头不过是在暴力下暂时屈服罢了。
这种人,除非让他们从高处掉下来,他们才会知道自己也没有比别人高贵,才会明白他们没资格玩弄别人的人生。
她认真道,“我只是因为你‘穷’而甩了你,又不是因为钱而出卖你……分手的理由千千万万,连口味不同都可以成为分手理由,穷怎么就不能是分手理由了?”
江画最后说道:“我爱不爱钱是我的事。你可以看不起我,鄙视我,但不代表你可以审判我。”
金贺只不断“对对对,是我错是我错”,但明显是没听进去。
算了,跟他们说这些也没意思。还是做自己该做的。
江画拍拍手,“你们几个站一边去,金贺,姜盛你们两站到中间来。”她伸手指着包厢中间,再次按开手机摄像头。
姜盛以为自己的“投敌”行为已经让他安全上岸了——刚才他都没挨打呢,江画这一出就让他感到有些奇怪了。
他顺从站到中间,表情有些不安:“姐——哦,爸爸,您、您这是?”
江画已经懒得管他们的称呼了,“脱衣服。”
金贺&姜盛:“什么?!”
江画语气冷酷,手中的椅子腿晃了晃:“我只说最后一次,脱,衣 ,服。全身的。”
金姜两人满心不愿,却还是瑟瑟发抖脱下了衣服——脱最后一件时,两人一脸扭捏,好在江画一人一下椅子腿,给他们带来了动力。
于是十分钟后,在包厢另外六个衣着齐全的人里,非常不和谐的白生生的两人双手捂住重点部位,满脸屈辱着问:“好了?”
江画手机对准两人,对他们一脸惊恐加暗含恨意的表情视而不见:“抱,亲,摸。”
金贺&姜盛:“不……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你这样做对你自己也没好处的。”
江画语气淡漠,漫不经心道:“我怎么样就不劳二位操心了。”既然你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我就让你们亲自感受一下。
“放心,你们脱衣服的过程我已经录下来了。如果接下来不按我说的做,刚才录的那些视频……我不保证会不会传出去哦。”她威胁道。
另五人: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