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小阙捂住了眉心,样子痛苦非常,火炮的笑容逐渐出现,你的脑袋再硬,还能硬过子弹吗?
武藤兰也有点害怕,扁小阙怎么能随便就跟人拼命,这人也就是个小瘪三,还不值当的他拼命。
可是扁小阙做事滴水不漏,怎么会傻到让人用枪干他呢。
忽然他满脸的痛苦消失殆尽,变成了无尽的笑容,拿开了眉心上的手。
火炮定眼看去,那里哪有子弹,脑袋光洁一片,连皱纹都没有。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火炮用力的摇着头。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还不带你的人快滚。”
扁小阙一声怒吼惊醒了火炮,是啊,他输了。可是他却迟迟站在那里不走。
扁小阙的脸色黑了起来,这是要赖账啊,跟他扁小阙玩这套,这叫班门弄斧。
“往哪里滚?整个倭国都是我们山口组的地盘,该滚的是你吧?”火炮果然没准备离开。
“你确定你要反悔?”扁小阙阴沉着脸问道。
火炮笑了笑。“你赢了,我火炮也是有讲究的人,我放你走,但是武藤兰小姐,我们必须带走。”
武藤兰看了看扁小阙,对着火炮喊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有本事来抓我好了,别在这里磨叽。”
扁小阙伸手拦住了她,笑着说道:“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赢了,我们就跟你回去,如果你还是输了,就赶紧滚。”
“说说看!我是越来越对你的游戏感兴趣,真是太刺激太好玩了。”火炮不知道接下来的游戏是什么。
扁小阙笑着指了指他的脑袋说道:“如果你有种有胆子,就用那把枪对准你的脑袋,如果你死就输,生就赢。”
每种就别玩,扁小阙提出来的很是时候,如果火炮不讲信用还游客谅解,毕竟混道的没有几个好东西。
但是如果火炮连这个游戏都不敢玩,那就是怕死,那根本就没有资格率领这么多山口组小弟。
火炮被扁小阙将在了那里,额头的汗珠更多了,握着左轮枪的手似乎有点颤抖了。
火炮当年出来混的时候也是杀人如麻,别说俄罗斯轮盘,就是刀口舔血都敢。
但是混的时间越长,胆子越削,到了现在甚至有了想要退缩的想法。更是被扁小阙疯狂的提议吓坏了。
“比……比……打败支那猪……”后面的小弟呼声一直,让火炮再次无奈的举起了左轮枪。
火炮咬着牙把左轮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扁小阙希望这枪过后今天这场围堵就算了,要不然又要大费周章。
但是有些人永远不是这么想的,就比如火炮,他见多了脑浆迸裂的场面,但是当他想到自己就要脑浆迸裂的时候。
他害怕了,枪口猛地调转,对着扁小阙就要开枪,忽然胳膊腕传来了一阵剧痛,整只手变得非常无力。
再仔细的看去,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往了扁小阙的方向,再低头看去,自己的手掌已经没有了。
只剩下的血胳膊正在往外喷血,火炮一声惨叫过后,吧唧跪在了地上。
扁小阙探手抓住了探云索连手掌扯回来的左轮枪,毫不犹豫的对着火炮的脑门就是一枪,脑浆迸裂。
扁小阙一边往前走,一边开枪,一个一个,站在最前面的打手被扁小阙连开数枪打死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震住了全场,武藤兰适当的带着忍者进入了打手群里,忍者近距离的战斗力是非常强的,这对这些打手们造成了很大压力。
“谁敢乱动,我就杀了谁!”扁小阙冷冷的喊道。
全场静寂,只有远处海浪排打海岸的声音,忽然一个愣头青大喊道:“支那猪,去死吧……”
那人抱着的散弹枪,打出的子弹朝天飞射了出去,而他整个人,眉心处被一根铁丝扎穿。
顺着铁丝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