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豹怎么……怎么可能……”马云啸在招待所的套房内,狠狠的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是多事之秋,现在的马云啸忙的焦头烂额,他自身的事情就出了不少。
已经召开了几次会议,大多都是西北军区与西南军区进行联合军演的事情,但是他马云啸却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老马是西北的当家人,这谁都知道,这次华夏想要在边境上示威,是为了震住那些宠宠欲动的境外分子。
那没有他老马是断然不可能的,按理说这些联合军演肯定是围着他转的,但是开会都好几天,没见什么表示啊。
中央军区与军委那些大佬,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让老马感觉出了危机。
难道军委最后还是决定趁此机会向他老马开炮吗?不应该啊,西北军区抓了多伦,刚刚立了大功。
可是老马逐渐的心凉了,之前说从他内部升迁的政委,现在变成了金陵军区总参谋刘全,也就是刘天龙的父亲。
这人可是老龙了,龙族里面的铁杆,明摆着去监视马云啸的。虽然这个消息还没有官方开会表决,但也非空穴来风。
马云啸有点心寒,虽然他在西北徇私舞弊,虽然他蛮横耍权。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应该这样卸磨杀驴啊。
老马虽然深知功高盖主,但他并没有心怀异心。古有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如今他老马难道要重蹈覆辙吗?
实则为官之道本来就是这样,急流勇退永远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那刘伯温也不会被传唱那么久了。
老马舍不得权势,又想要做土皇帝,华夏的政权就算是再有忍耐心,也不可能让他继续下去了。
之前有三家鼎足,互相牵制互相扼制,现在平衡被扁小阙打破,政府是断然不会让马云啸一家继续坐大的。
偏偏这个时候,马云啸又听到了自己的爱子意图染指他的女人,反而被女儿给没了,这事听起来是多么的荒唐。
可想想马虎,自己的义子几乎都各怀鬼胎,马豹虽然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但是野心勃勃他早就看出来了。早死早安生。
打电话给章娴雅问候了声,确定章娴雅没事后才放心了下来。
马云啸刚要给马龙打电话安排事宜,忽然直觉有危机,放下电话一直坐了好几个小时。
马云啸直奔电话,用螺丝刀很快拧开了那古式电话,在话筒的位置,大约有小拇指甲盖大小的黑片。
是特工专用的无线窃听器,非常先进,但是他老马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了出来。
马云啸奔到窗前,撩开一点点的窗帘看了看,虽然这几天的天气转暖了,但是大半夜不回家还晃荡的还真少。
还有两辆汽车已经在外面停了很久了,老马忽然明白了过来,这次他来中央,这是鸿门宴啊。
他老马怕是有来无回啊,中央也够狠的,这就沉不住气了吗?难道不怕西北他的部下闹出点什么事吗?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马云啸纵然他再牛逼,在京城也难以蹬踹。
他的旧部在中央的确是有,但是信任度难以保证,这几天来拜访的不少,却没有之前热情,他应该猜到的。
官场就是势力场,千万不敢把别人当朋友,害人之心可有可无,但是防人之心却是绝不可无。
正在老马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手提电话响了,不出意外的话,他手提电话也应该被监听了。
拿起来看了看是扁小阙的电话,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忽然有种安慰的感觉。
“二弟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马云啸装作一副哈气连天的样子,的确是凌晨左右了。
扁小阙把发生的事情跟马云啸说了遍,也说了自己的解决方案,马云啸淡淡的嗯了几声,说办得好。
扁小阙这厮还没有听出来,旁边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