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见过啊!
许笙想,咱俩不就是的吗?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道:“那又怎样?我们又不是真父子,我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逼近一步,声音还是又轻又低,整个人却非常强势,几乎要把江衍逼到沙发上去,“就算是真父子,我也想和您在一起。”
说完了,他垂下头,身体也矮了下去。
他半跪在地,以一种极为谦卑的姿态轻声说道:“教父,我是真的喜欢您,我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您会看到我的真心的。”
江衍垂眸看着,没说话。
良久,他转身上楼,背影隐约透出一抹压抑的、冰冷的怒气。
还跪在原地的许笙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
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许笙冷静地想,告白完,接下来,就是该正式追求了。
可是,怎么追求?
送房子?
教父手里的房产多到可怕,根本不需要他来凑这个热闹。
送奢侈品?
教父最不缺的就是钱。真缺奢侈品了,不用他提,周端自个儿就能买个几屋子的奢侈品。
送他自己?
得了吧,指不定才洗干净躺被窝里,就被教父给连人带床地直接扔出老宅。
想了N个追求方法,都一一PASS掉的许笙垂着头想,算了算了,普通的追求方法对教父是没用的,他还不如放飞自我,用自己的方式缠教父。
老祖宗都说,烈女怕缠郎,烈女换成烈男,想必道理也应该是一样的。
……
自从许笙确定了追求方法后,江衍发现,和现在相比,以前过的那都是神仙日子。
目前正是放暑假的时候,学校和导师那边都没什么事,许笙除了去公司外,呆在家里的时间比以前多出太多。刚巧江衍正处于居家养老模式,天天都能见到许笙不说,早中晚三餐也全被包揽外,他还不要钱似的地各种散发荷尔蒙,随时随地进行色.诱,不论江衍怎样训斥,他都屡教不改,一副死皮赖脸也要把到教父的模样。
比如现在:
“教父。”
才冲完澡的人浑身**的,从头到脚只松垮垮地围着条毛巾,修长健美的身躯毫不客气地展露着,迎面而来的湿热水汽扑得江衍险些崩了面无表情的表情。
特别是对方弯下腰来对床上的他说话,那条毛巾因着姿势的改变而变得更加松垮,仿佛马上就会掉下来一样,江衍隐约能看到包裹在里面的沉睡着的东西,脊背一僵,莫名感到一股危险。
江衍第不知多少次地觉得必须要分居了。
不能再因为心软,就放纵这家伙继续用他的卫生间,还厚脸皮地睡在他屋里!
否则,指不定哪天他没能把持得住,两人顺势滚床单,脱离了大纲可怎么办?
正神游天外,就听靠得极近的青年低声着、暧昧着说道:“我的浴袍不见了。教父有看到我的浴袍在哪里吗?”
说完,拨了把垂落下来的头发,露出被遮挡的眼睛。
江衍一看,青年眼神炽热极了,也露骨极了,盯着他的目光仿佛一条盯着食物的饿狼,那种危险感顿时变得更加强烈,迫得人非常不自在。
不自在的江衍刚想说浴袍被佣人拿去洗了,干净的在衣柜里,转念一想,这话要是说了出去,面前这人可不得蹬鼻子上脸。于是十分云淡风轻道:“扔了。”
“扔去哪了?”
青年勾了勾唇,笑容别有深意。
他就着弯腰的姿势慢慢爬上床,几乎要爬到江衍身上才停下。而后垂头看着还是神情从容的江衍,唇角弧度加深,慢慢说道:“扔楼下了,还是扔垃圾桶了?”
江衍:“……垃圾桶。”
许笙歪了歪头,眼中笑意粹然:“教父,我刚洗完澡,并不想去翻垃圾桶。”不等江衍回话,继续说道,“听说裸睡健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