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后尽量睡硬板床,当然多铺两床棉花被子是可以的。”
“行,我都记住了。”李庆杰想要鞠躬道谢,想起刚才的叮嘱,双手抱拳,不停地作揖,表达谢意。
方默南打开行医箱,从里面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李庆杰,“里面是我自制的药,活血化瘀、理气止痛、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李庆杰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在手掌心上服下,“谢谢啊!”
“南南,开饭了,一大早跑哪了。”老妈摆着碗筷,嘴里不停的唠叨道。
“哎!来了,爷爷走吃饭去。你也来吧!”方默南说道。
“对啊!来吧!一起吃了早餐在走。”林老爷子拉着他不由分说的向餐厅走去。
早餐一般情况下是由方默南做的,不过今天特殊,老妈骑着小木兰,去餐馆儿买的早餐。
胡辣汤配上豆腐脑简称“两掺” ,既营养又不上火,可谓一举两得。 烧饼、油条,灌汤包、咸菜、咸鸭蛋。豆腐脑儿的细腻、清淡、微苦涩与糊辣汤放入了胡椒和辣椒又用骨头汤做底料的胡辣汤,又香又辣,酸辣、鲜香交替刺激,更增滋味。 初春的清晨,一碗两掺下肚,额头上会渗出细细的汗来,再来根油条就着,更让人胃口大开。
“别拘谨,趁热了吃。”姥姥热情地说道。
“哎!”李庆杰点头,不能弯腰,直接端起碗,简直把碗都扣在脑袋上了,不敢露脸,西里呼噜很快一碗就下了肚。“我吃好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方默南。
老妈用手指捅捅她,又指指那个傻小子。
“找我有事?”方默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走吧!客厅说。”
方默南推开椅子,他跟着走,姿势有些奇怪,上半身一动不动,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
到了客厅,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道:“什么事?”
李庆杰黝黑的脸上一抹暗红,“诊金多少。”这病都治好了,现在才说诊金,他有些不好意思。
“诊金啊!”方默南摸了摸下巴,答非所问道:“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李庆杰纳闷她问工资干啥?但还是老实的说道:“小三百。”
方默南道:“那诊金就300块吧!”
“啊!三百。”李庆杰张着大嘴重复道。
方默南挑眉道:“怎么嫌多?”
“啊!不是太少了。”李庆杰摇头道:“想我这病在医院多少钱还不知道能治好不,每次开些止疼药,一年下来都不少于这个价钱。”
“就这吧!”方默南干脆道,诊金钱也只是让双方都心安。“我还没吃饱。”
李庆杰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钞票,看样子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还缠着纸条,抽出三张蓝绿色的老头票。
方默南看着他手里的钱的厚度,大约有五千,估计是他的全部积蓄了,全都拿来了。她接过钱,“好了,我不跟你客气了,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李庆杰深深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起身离开,走路的姿势像是士兵走正步。
方默南回到餐厅继续吃饭,又喝了一碗胡辣汤,吃 了俩烧饼。
老妈笑道:“刚才那小伙子可真够羞涩内向的,看他拘谨的都不敢正眼看人。”
“不习惯吧!谁也不是自来熟。”方默南吃完擦擦嘴道,幸亏胖子出差不再,不然的话,饭估计他都不敢吃了。
“走路还真奇怪,像个木偶似的。”姥姥好奇道,其他人也附和着问道。
“以前背部有伤,直不起来,这刚刚治好病,过几天就好了。”林老爷子放下碗筷,简略地说了一下。
饭后,方默南照例去书房,还没闪进空间,电话声就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电话那头传来夸张的叫声,“方医生啊!托马斯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回来真是我的心都碎了。”方默南可以想象他捧着一颗破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