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舟没去学堂之后,他和瞿青两人在家里就搞起了书籍印刷,同时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借着平日里瞿青和孩子们不在家的时间,他和邻居徐年年一来二去的也成为了好朋友。
通过长久相处下来,他越发觉得徐年年真是个很友好相处的女人,她尤其对江珠的好,简直是任何人看了都找不到半点缺点,而慢慢的江珠也把她当成亲娘看待,两人的感情好得有时候江猎户看了都会吃味,不是母子胜似母子。
徐年年原先看起来面色苍老,双眼无神,但是在江猎户家养了一段时间之后,不仅面色红润了,眼中的重新恢复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神采,看起来就像是个过的衣食无忧的妇人。
从她日日带着笑的脸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十分满意现在的生活,不过最近几天,花子舟发现徐年年的笑容好像变少了,有时候能够明显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苍白和失神,在面对江猎户的时候,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强颜欢笑。
初次注意到她这幅表情的花子舟当时差点以为江猎户也学花大牛对她家暴了,反复询问之下徐年年才保证,绝对没有的事情,她过得很好,江猎户只是平日说话粗声粗气,但他对谁都这样,动手是绝对没有过的事情。
花子舟再三问过江珠,才肯定他说的都是真话,但是这就让他更加不解了,既然过的一如既往的好,那么她为什么脸上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问徐年年,但徐年年却否认自己最近情绪不对劲的事情。
想着徐年年自从来之后,对他们家的猫儿也是百般照顾,花子舟便忍不住对这件事上了心。
这细心注意之下,他总算发现了不对劲,徐年年一个人趁着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悄悄跑去找了董大夫,去的还不止一次,脸色总是不那么好看。
他想偷听,但是没成功,之后跑去问董大夫,董大夫也是一个字都不说,只是又叹气又是摇头,这让花子舟忍不住猜,难道她是得了绝症了吗?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将这件事和瞿青说了,瞿青皱着眉想了想道:“江猎户为人我了解,他绝对不会亏待了徐年年的,所以肯定不是他的问题,而江珠有多听她的话你也看到了,那肯定也不是江珠的问题,排除了这两人,那肯定就是她自己有什么心事了,你说的绝症也有可能,但是不应该吧,她脸色看起来十分健康,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花子舟也皱着眉:“对啊,她现在衣食无忧,家庭和睦,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心病的,可绝症又不像啊,她看起来脸色也越来越好了,就连脸上最近也被江猎户养出了不少肉……”
瞿青看着他为别人的事情翻来覆去,心里顿时泛起醋意,一翻身就就把人压住亲,花子舟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膀。
瞿青道:“不许想了,你现在只准看我。”
“可是……”
“没什么可是,明天我去问江猎户,你要是再这么翻来覆去,夫君我可要生气了,哄不好那种。”
花子舟被他气鼓鼓的话逗得轻笑出声,笑完了他楼主瞿青的肩膀,仰起头在他的唇边印了一下,随后眉眼闪烁地看着上方的人,直勾勾地道:“都听先生的。”
瞧着他越发灵动的模样,瞿青盯着他看,不由地想到了那首诗歌。他不知怎地地就对着花子舟将拿首诗歌的第一句念了出来。
今夕何夕,搴舟中流。
“这句话是什么,诗吗?感觉很美啊。”花子舟好奇地抓着他问。
“后面?”瞿青想了想,念道:“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花子舟眼睛一亮:“里面好好像有两个字和我的名字相同,我的名字是从里面起的吗?”
瞿青想了想:“我已经忘掉是从哪里起的了,不过还真有可能就是这个也说不定。”
“那后面呢,这首诗我好喜欢,我想把它背下来!”
“后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