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花家村的村长听说了好几个趣闻,竟无一例外都是关于瞿青的。
第一个趣闻是村头花家的那个哥儿和那个捡来死活要养的异瞳野孩子被送嫁给了败家混混瞿青,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瞿青不仅留下了那一大一小,还不知怎么地带着后进门的两个人剃了个光头,然而更令人跌破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瞿青竟然还带着那个新入门的哥儿去田里开始老老实实地种地!?
许多以往瞧不起瞿青的人都在感叹,难不成是天要下红雨了吗,竟然让一个如此不可救药的人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有人说他是中邪了,有人说他是想开了顿悟了,有人说他想出家了,总之关于他和他家的猜测,成为了花家村庄稼户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资。
瞿青虽然现在住的地方距离村子里有些远,但是他家的田是和村里的别家都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他在田里认真种地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落入了村里人的眼中。
瞿青原本是花家村的一个令村长十分头痛的人物,就是因为有瞿青的存在,花家村的名声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再加上他不好好种地,让村长几次受到了乡长的提点。
他哪次不是往瞿青家里跑着去劝,可那混账不听,待人更不礼貌,几次过后,村长便不管他了。
听说了他变好,真的认真种地之后,村长是第一个不相信的,因为他自诩是这个村里目前最了解瞿青的人,就瞿青以前那个鬼样子,想变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又过了一日,他再打听时,听说瞿青不仅将水田的种子撒好了,随后还开始自己拿着锄头去地里松土。
村长还是不怎么信的,这日,他便在下午巡视完自家田里时,抽着烟斗,腰间挂着一小袋旱烟,一只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往不远处瞿青家地里走过去。
站在瞿青家的田地边,仔细打量着眼前撒过种的地,:“哟,还不错嘛,知道撒种之后要把水给放干。”
说完后他又蹲下,看了看田里撒下的种子以及田地里的干湿度,发现竟意外地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村长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他可是知道的,瞿青来这个村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中过地,思考了一下,立马就明了了一切,肯定是花家那个小哥儿的功劳吧,指不定这活儿全部都是那小哥儿做的。
这么想着,村长便决定索性去瞿青家的旱地里看看,反正也不是很远,毕竟那两亩地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哥儿一下子就能做完的,瞿青肯收下那个丑哥儿,那肯定是有所图,现在指不定就让花家那个哥儿一人在田里拼命的干活呢。
等他当真去了之后,霍!太阳竟真的打西边出来了。
瞿青一家三口都在地里,不仅如此,村长以为本该在田里拼命劳作的人,竟然悠闲地在一边树下休息,而那个可以休息的人,竟然一把汗一把汗地在田里挖地。
有那么一瞬间村长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狗儿——”远远地他叫了一声,算是先打了声招呼,然后缓缓地往走过去。
瞿青听到声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抬头,擦了一把汗,往声源处看去,就望到百米左右处的山包上缓缓走下来一个穿着青色布衫的长着,留着一撮小山羊胡,看起来约莫有五六十岁。
对方叫了花子舟以前的名字,看他穿着打扮不是出远门的人,那范围就可以锁定,这肯定是村子里的人,对方只叫了花子舟,明明看到了自己却没有叫自己,那可以推测,至少有八成的可能,对方和曾经那个自己的关系并不好。
综上,瞿青决定不上去贸然与人交流,继续少说话,多做事,毕竟两亩地,加起来一千三百多平方米,现在才只是松土而已,他一早上和花子舟轮流休息劳动,也只解决了才大约五十平方米左右,这样的效率也实在是感人,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古代发明了曲辕犁就能够作为被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