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但真他有半点这个意思,呵。
知南和知北赶紧闭了嘴。
说实话,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最好的时机,太子之位空悬,百官都在催着圣人立储。
他们主子哪怕只要表个态,太子之位十有八·九就是他们主子的了。
可是……
莫少珩看着埋头看折子的赵棣,嘴角一笑。
还挺知趣。
他可不想和别人平分什么男人,哪怕仅仅是为了延续子嗣也不行。
无论这个时代如何,他终是过不了他自己这一关。
继续埋头看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抽走了他手上的书,“天晚了。”
莫少珩一愣,没想到看得入了神,居然就晚上了。
这火凳暖洋洋的,的确舒服。
莫少珩说道,“你的折子批完了?”
说完嘀咕了一句,“圣人这是想当甩手掌柜啊,我记得一开始也就几本折子送过来,现在是越来越多了。”
以莫少珩的性子,这没日没夜的操劳,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每一天过得轻轻松松自由自在的。
所以,他对赵棣是否争取太子之位,一直没有提出任何自己的意见。
人各有志,也许赵棣就喜欢这种每日为天下计的感觉呢。
赵棣不怎么干涉他做生意的事情,莫少珩自然也不想左右赵棣的志向。
但现在吧……
的确是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时刻。
若是赵棣能当上太子,他们以后的日子肯定就能好过很多。
莫少珩对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思考了。
问题在于,赵棣必须得有子嗣才能坐上太子之位,无论是皇室,圣人,还是百官,都绕不过这个问题,这是莫少珩不可能打破得了的一种规则。
莫少珩看向外面院子中间的丹炉,到底要不要使用这个禁忌。
……
晚饭之后,莫少珩将南一叫到了房间。
最多一年,南离就会发生巨变,也就是说,最多一年,南一就要回南离了。
虽然说,如果北凉和南离的关系缓和的话,北凉的商船就可以通过济河驶入南离,其实南离才是最适合漕运的国度。
到时候要去南离找南一,也十分的方便。
但是……终归不能像现在这般,天天带在身边。
莫少珩对这个学生的感情也是十分深厚的,毕竟是从南一走路都蹒跚的时候就看着长大的,后面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悉心教导。
南一正在给房间内的祖师图上香。
莫少珩看着也是一笑。
他们药师一脉的门户之见很大,不会轻易教人收人。
但门户之见也不大,只要不是在人为提醒下,自行给祖师上香者,皆可称为药师门人。
莫少珩想了想,道,“南一,你跟我学了这么久的炼丹,其实,从本质上说,你还不能算是药师门人,因为你还缺一样东西。”
南一都愣住了,他可是嫡传。
莫少珩慎重了一些,“我们药师一脉,有一样视作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甚至可以说,哪怕我们不学习任何医道,也必须拼尽生命也要守卫的东西。”
“你可考虑好了接受我们药师一脉的天命。”
南一抓了抓脑袋。
天命?
见莫少珩如此慎重,南一也正经了不少。
他跟着少师学了很多学问,什么诗词歌赋,什么数理化都学。
但从始至终,他都觉得他是一个郎中。
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会入这一行似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