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道:“岳父莫忘了,岳父也曾为并州太守,且在军中威望并不弱于丁原,如今我等手握大义,又掌握其粮草供给,只需一舌辩之士前往游说,便能说动并州军来降,何必亲自出战,无论输赢,都无好处!”
“唉,被那丁原匹夫气晕了,若如文忧所言,能助我说服吕布来降?”董卓也没管李儒的语气,闻言目光一亮,看向李儒道。
“不止吕布,那数千并州精锐,今夜之后,尽归岳父!”李儒笑道。
“只一吕布,便可抵千军万马。”董卓点点头笑道:“何人能与我说服吕布?”
“虎贲中郎将李肃,乃当年岳父任并州刺史时招入麾下,此人不但有勇,更善舌辩,且其乃吕布同乡,少时好友,若岳父肯将赤兔赠出,何愁吕布不来?”李儒微笑道。
“赤兔?”董卓闻言,一阵心疼,他也是武将,一匹好马对于武将来说,那可是第二生命,这赤兔乃马中异种,他得到时日也不长,今日能在吕布手下逃得性命,也是赤兔的功劳,如今要让他将赤兔赠出,多少有些不舍。
“岳父!”李儒笑道:“以一匹马换来一员大将,替岳父征战岂非更好?如今岳父手握天下权柄,岂能因一匹马而弃一大将?”
“罢了!”董卓又犹豫了片刻后,方才叹息道:“便给他!”
“岳父英明,儒这便去安排!”
当夜,吕布虽然帮丁原打赢了仗,但战后却并没任何封赏,他依旧还是主簿,这让吕布多少有些愤懑。
“奉先兄,不必如此沮丧,以你之能,终有一日能得大用!”张辽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
“多谢。”吕布心有不快,对着张辽点点头之后,径直回到自己帐中。
张辽见此,也有些无奈,丁原有些忌惮吕布,这点儿心思,众人自然看得出,只是这次吕布有功不赏,多少令人有些心寒。
吕布闷闷不乐的回到营中,却见一人已经等在他帐外多时,有些诧异上前,来人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未能认出。
“你是……”
“奉先,许久不见,可还识得李肃否?”来人回头,看向吕布笑道。
“李肃!?”吕布看清了来人样貌后,一脸惊喜的上前道:“你怎在此?快请!”
“我在城中述职,今日得闻奉先消息,特来相见。”李肃一边跟吕布入帐,一边笑道。
“哦?”吕布来了兴致,看向李肃笑道:“不知李兄现为何职?”
老乡见老乡,亲近之余,不免也会生出几分攀比之心。
“董公当年在并州任刺史时入其麾下,立了些战功,董公见我有些勇武,便以我为骑都尉,如今进了洛阳,让我做虎贲中郎将。”李肃笑道:“让奉先见笑了,我记得奉先在并州时,便勇武非常,令鲜卑不敢南下,如今入了洛阳,定能大展拳脚。”
“李兄说笑了。”吕布有些郁闷道:“布如今,不过执金吾帐下一主簿尔。”
“主簿!?”李肃一脸惊愕道,主簿虽说是主官亲信,但却是掌管文书的刀笔吏,吕布这样一员勇将,却为刀笔吏,哪怕李肃跑来是来说服吕布倒戈的,也被雷的不轻,看着吕布道:“奉先莫要与我说笑,凭你之勇武,只为一刀笔吏?”
“我如何会以此事说笑?”吕布跪坐下来道:“将军或许另有考量吧。”
“考量?”李肃冷笑道:“执金吾麾下有中垒、武库、寺互、都船四令,又有左右中侯及京辅都尉,我便不信那丁建阳帐下众将皆比奉先更强,何以只以一刀笔吏予你,这分明是折辱于你。”
“莫要再说!”吕布听的有些烦躁,李肃说的不错,丁原帐下,但凡那些将领比他更强,那吕布也无话可说,但偏偏能比他强者没有一个,但这些人官位却都在自己之上,而自己却只能为一刀笔吏?
“奉先,不如弃了这刀笔吏,随我去投董公吧!”李肃一把拉住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