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源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歪头吐了吐血水,被巨鸡啄过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心里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特么是驼鸟还是野鸡呀,这么大个儿?
他一边吐槽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这里空气清新还略有甘甜,令他疲惫的身躯生出不少力气映入眼帘的是蔓生野草,比印象中高出不少,让他猛然间有种错觉,不是野草长高了,而是他……变矮了头顶正上方高耸入云的树冠,枝繁叶茂,树干上长满了青苔,偶尔有阳光透过树梢,形成一道道光幕,把这里映衬的美轮美奂,耳边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更显林中的寂静“这是哪儿呀?”石源举头茫然的看着周围“我不是应该在飞船上吗?”
恍惚中他依稀记得,刚才一睁开眼,就看见脑袋比足球还大的巨型野鸡,从天而降,落到他胳膊上手臂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鸡爪握住,还好胳膊不粗,趾尖才没有扎进肉里,即便如此,也像是被铁箍箍住一样,动弹不得不知怎的,巨鸡开始煽动翅膀,它身下的石源可就悲催了,在巨鸡翅膀不停拍打下,他的脑袋嗡嗡作响,石源下意识想护住头可是手臂被巨鸡按着,胳膊弯曲也只能够到下巴,根本挡不住翅膀的拍打“刀……刀来……”石源急忙在心里默念,然而手里并没有出现开山刀,一念及此,石源莫名慌张,被欺负不还回去,不是石源的性格,更何况被一只鸡欺负他抬起腿,照鸡屁股就是一脚“嘭”的一声,狠狠的踢到鸡屁股上,可他感觉像是踢到沙袋,只让这鸡稍稍晃了一下“我去……好敦实。”
石源的反抗引起巨鸡注意,它停止煽动翅膀,低头歪起脑袋,用它铜铃般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脚下,然后它突然仰起头。。照石源的脑袋就啄了下去好家伙,这一下,结结实实的啄到石源脑门上,顿时,他就像被抡圆的木棒敲中,震的他脑袋嗡嗡作响,跟着眼前开始发黑鸡这类动物的喙本来应该尖尖的,可能巨鸡的体形过大,它的喙才变的粗壮起来这才让石源躲过脑袋被击穿的命运,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巨痛无比,气的哇哇大叫,“我擦,你他玛是想弄死我吗?”
愤怒之下,石源猛的抬起手臂,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捌过鸡腿,抓住了鸡的脖子,石源愤愤的在心里念叨,“草,再大的鸡,也他玛是鸡,老子弄死你。”
被石源一抓,巨鸡重心不稳,向前歪倒,翅膀张开支到了地上我们都知道,鸡头部以下的羽毛特别蓬松,几乎看不到脖子,可事实上,鸡的脖子虽然不长,但还是有部分伸出胸腔误打误撞,竟让石源找到了巨鸡的弱点。我们在杀鸡的时候,一般都是抓住鸡的两个翅膀根部,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鸡冠子,用刀在鸡脖子上一划,划破血管,再拿个小碗,让血流到碗里,等鸡血流干,往旁边一扔,这时,鸡不会死透,还要扑腾一会儿所以鸡脖子是鸡身上除了眼睛之外,最脆弱的地方,当然,也有人会说,还有鸡的后门,不过那个地方,对鸡来说,并不致命抓住鸡脖子,石源开始狠命往下拽,整张脸埋在羽毛下面被石源一拉,本来握着石源胳膊的鸡爪子张开,开始用力蹬地,想要直起身子,挣脱石源的束缚石源怎么可能让它得逞,继续用力往下拽,开始和鸡较起劲儿来可事与愿违鸡的腿部持续发力,这让石源渐渐有些吃不消,而且不知什么原因,石源的体力开始莫名的流失,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胳膊上的力气越来越弱此消彼长,这让石源有些控制不住的节奏,“哎呀我擦,再这样下去,我不就没有缚鸡之力了吗。”想到这里,石源仰头咬住了鸡脖子他的行为有些赖皮,像是小孩子打架,打不过就开始用嘴咬鸡脖子受到了攻击,巨鸡拼命扑棱翅膀,它想挣脱,想跑,想逃离这里,但一切都是徒劳石源的力气还在逐渐消失,但此时,他是不会松口的他怕万一松口,剩余那点可怜力气,根本不能再控制住这只鸡,到那时,只能任鸡宰割了在石源的坚持下,鸡脖子的血管被咬断,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