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刚刚走到二楼拐角,一阵浓重的烟雾呛得俩人一蒙,差点没窒息过去。
这两位虽然不算老烟枪,可一天一两包烟也算是溜得勤。
但即便如此,这二位爷竟硬是被这烟雾给呛得好一阵恍惚。
“我靠,这特么得多少人啊?二楼就抽这么厚的烟,这要是着火了跑都没地方跑啊!”
焦大年的脸色顿时一黑。
“嗯,这些老板脑子全都被钱灌满了,这地方是能做买卖的地方么?”
徐德利也脸色一沉。
后街来消费的全是工大的学生,大家都是离家求学,都有一个含辛茹苦的父母,谁不理解谁?
这种地方一旦着火,想跑都来不及,人生爹妈养,要是自己孩子被烧死了,那家人得疼成什么样子?
越想越是气愤,二人脸色顿时一黑,互相点了点头,用力挥了挥烟尘,直接来到了房门前边,伸手直接就去推门。
“好啦好啦,都别玩了,你们老板呢,老板出来!”
“哎,老板呢,刚才不是让你们收拾了吗?这二楼这么小的走廊是能开买卖的地额”
一声大呼,戛然而止
身体也跨进去了,话音也喊出来了
两人的身躯,却全都狠狠的僵在了原地。
房间里,五六张方桌拥拥簇簇,的确是显得极为拥挤。
只不过,方桌周围的人满眼血丝,情绪亢奋,每个人的手里,却全都拿着几张宝牌!
牌九!
赌坊!
哪特么是什么游戏厅?
只一刹那,焦大年和徐德利两个人,冰凉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通到脑顶心!
血都凉了!
在后街,敢开赌场的,只有一个人,疤爷,胡八!
自己,被坑了!
就算俩人年轻气盛也明白,今天这事情,恐怕要大!
疤爷的暗场,那是随便能闯的?
“呦呵?还真特么有俩新兵蛋子敢过来?是不是给你们点逼脸了?”
然而
当然晚了!
这一嗓子刚喊出来,“呼啦”一下,就从门两边,六七个雕龙刻花的青年血气冲天,顿时把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靠!”
一刹那,俩人只感觉自己脑瓜子都开始“嗡嗡”叫唤。
这几个家伙明显就是等准备好了,就等着自己进来好堵门呢。
哪还有时间后悔?
脸上的表情只微微一僵,一旁的徐德利忽然脸上急忙堆笑,腰杆也狠狠弯下,朝着几个人不住的点头哈腰。
“啊哎呦,几位大哥,误会,误会啊,我们以为是三号楼呢,不知道原来疤爷把买卖都开到这来了,实在是误会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可真不算能够逞英雄的时候。
“哈哈?误会?”
可是,听到徐德利的话,为首的一个青年忽然一笑,紧接着往前紧走两步猛一抬腿!
“我特么叫你误会!”
“砰!”
都是街斗的好手,这一下,踹得那叫一个周正。
徐德利只觉得小腿膝盖侧边猛的一疼,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噗通”一声,直接跌坐在地。
“我特么叫你误会!”
“啪!”
几乎同时,另外一个混混抡起拳头,一拳直接轰在焦大年的耳根!
“噗通!”
这都是打架的命门。
还有些发愣的焦大年只觉得脑袋好像被门弓子狠狠抽了一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也直接扔在地上!
只一刹那,这两个平时在督察组敢打敢拼的小伙子,竟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有些时候,气势已经决定了最后的战局。
“小子,你们以为你们那点小心思藏得挺深呢?”
眼见着俩人都已经跌倒,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