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事情,我自己还真解决不了,去把这孩子的家长,还有他们村的村长叫来,我们俩给你们当见证人,看你们怎么解决这事情。”村长看见这事情就头疼,一个处理不好自己都麻烦。
村长叫了熟悉路的人,快点过去叫人,没过一会儿人就来了,尤其是孙兰花的哥哥脸色铁青,显然路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陈立民见人都来了,不管刚才有没有人说,自己又重复了一遍,当然了,打人那段也说了,只是说的没有那么清楚,模糊了一些,主要是强调,自己是无辜的,进来贼了自己怎么可能不打。
“我打人了是我不对,这个我承认,但是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打人的事情我可以赔钱,但是他偷偷摸摸的跑进我家,这个该怎么算?”
“你家现在也没什么损失,再说了,我家这个脑袋本来就有问题,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大侄子,你说你人也打了,你还要叔给你赔偿什么损失?”孙兰花哥哥看了一眼地上的儿子,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人样了,自己都已经不忍直视了。
陈立民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合着我们家没损失就这态度啊,难道精神病就能随便杀人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就他家这个特殊啊?
眼看着陈立民就要发火,陈如云拉住陈立民对着孙兰花哥哥说道:“叔,你这话说的我不认同,既然犯了错,最基本的诚意是道歉吧,其实我也相信你说的话,可是这没有人教,也没有人告诉,像这样什么都不懂得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如云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能听懂的人都明白陈如云是什么意思,看着大家的视线都在自己身上,孙兰花脸都吓白了,虽然是自己让做的,但是没想到陈如云这个小贱人竟然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这名声绝对不能坐实了,要不自己以后还怎么在村里面待着,还容易连带着阿福都不被人待见。
陈如云觉得孙兰花就是想太多了,大家的关注点只会在她身上,不会在别人身上,陈阿福和陈老铁在村子里面的名声是一样,都很老实,妻管言。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教孩子做这些事情,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看着他变成这样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你少污蔑我,陈如云你安的什么心,你这么说,不管怎么说你还要叫他一生表哥的。”
孙兰花现在就只有极力辩解还能有一线希望,就是不管怎么说死咬着就是不松口。
“我可没说是你做的,你这么快否认做什么,你还别对号入座,我也没有针对谁,就是假设一种可能,不是你还有可能是别人啊。”陈如云看孙兰花眼里的慌张就觉得好笑,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那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今天必须一次吧这件事情解决了,要不然到自己走,都不能消停了。
“反正不是我,我没做过。哥,你别听这个小贱,乱说。”孙兰花是想说小贱人的,但是看见陈立民的眼神实在是有点吓人,硬生生的把那个字吞回去了。
陈如云本来想让陈立民接着处理的,但是想起来一件事情就又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婶子,我记性不好,我好像是过继出来了,这还真不是我表哥了,下次可别说错了。”
“你这个小。”孙兰花忍不住又想说小贱人,想起了陈立民,立马憋回去了。
陈如云刚才说的话,尽管孙兰花极力否认,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怎么都觉得可疑,尤其是孙兰花的哥哥,觉得这事情就是孙兰花指使的,别人不了她什么,自己是他亲哥哥淡然清楚地很。
“你们家钥匙有什么事情,这件事情解决了你们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咱家不是那个赖账的人,叔,我说个处理方案,你觉得要是行,咱们就签个协议,双方都有点保障,他来我家的事情我们也不追究了,不过可没有下一次了,要是下次还被抓住不管丢没丢东西,反正被抓了个现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