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多数人还是爱女人香的,尤其是许焉这种看上去性取向很正常的人。
“我不太挑这个,”许焉冲着徐书烟笑了笑,“方才从门外进来,看见你趴在那下注,输那么多还有好脸色,很可爱,身段也好——”
就差说他臀、翘,凹着背趴在那的样子,让人很想摁着他的腰将他压在床上,后入。
但是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听不懂的。
徐书烟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容,此时男人彻彻底底得到了刚才在楼下提问关于“上过床”这个问题的答案——
还没有上。
但是至少现在肯定双方有一方,表现得很有“性趣”。
另一方……
看上去也不太抗拒,至少不是厌恶。
徐书烟有些欣赏许焉这种直白而不做作的性情,然后礼貌地将他划入“这也不是个好人”的队伍里去。
综上,他礼貌还其一笑:“谢谢,我前夫好像也是这么觉得的。”
许焉愣了下,没想到徐书烟这么年轻就结过了婚,还是个男的,还同他离婚了。
“那是他不懂珍惜。”他点点头,真诚地说。
顾容全程成了哑巴。
因为同徐书烟说话比较投入,许焉也有些失误地没注意到隔着一张办公桌,戴着皮质黑手套的男人手拽成拳头微发紧,面色也不是那么好看——
顾容以前确实很喜欢从后面弄徐书烟。
他像猫展背,腰塌下去时弓出的腰窝很好看,皮肤也白,大手贴着他微汗的背,像摸在浸水的缎子上。
让人爱不释手。
而如今,想象一下自己的位置换成了眼前这个看着没他强壮也没他高大可能甚至没他长得好,最多比他有钱的男人,他就一个想法:这小白脸,凭什么?
这荒谬的念头就不应该有,可是一进入他脑子里,他就止都止不住,在外多年,顾容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控——
古盐城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打不破的魔咒。
在另外两人似乎准备把成人话题相聊甚欢时,他站了起来,冷漠地压了压军帽的帽檐,将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下:“可惜,顾某谈事时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看来许老板今日无心谈事,那改日再送拜帖,顾某还有事,先行告辞。”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混了冰渣。
言罢,也不等许焉出声阻止,已经挥手让副官为他重新披上披风。
转身离开,肩上的披风在身后划出一个好看又凌厉的弧度,沉重的军靴掷地有声。
……
顾容弯腰钻进早就等在外面的车子。
司机是副官,回头看了眼长官的脸色,根本不敢问他是不是回府,只是缩着脑袋握着方向盘,连车子都不敢启动。
顾容果然也没有出声叫他开车。
——事实上,这辆车就横在赌坊的正门前。
顾容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只等十分钟,十分钟后,如果徐书烟还没识相从里面出来,他就让人进去一把火烧了这赌坊,然后把徐书烟的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凭什么?
不凭什么。
正当理由?
不需要理由。
只因为他心情不太好,仅此而已——他在国外认真苦读,回国战场上卖命换来如今的管居高位,并不是用来跟别人讲道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你气我一丈,我气你升天。
正应那句歌词:互相折磨到白头。
嗯,好变态,我喜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