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方年伸手拉住陆薇语,然后一把抱了起来。
这就是方年同学随时能给陆薇语的安全感。
“早点睡好不好?”
陆薇语抿了下嘴:“好吧。”
然后又说:“我能再跟你说一件事情吗?”
“你说。”方年轻轻捏着陆薇语的脸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一下子就乐了滋起来。
见状,陆薇语略显无奈道:“我又不是橡皮泥,你这么拉。”
“我觉得大差不差吧。”方年一本正经道。
“你怎么总是能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歪理!”
“歪理也是理。”
“听吴伏城说,你去酒吧夜店就是去浪费钱的,外面几毛钱一斤的西瓜不要,非去里面吃卖五十的。”
“瞎说,也就是场合不对,我巴不得眼睛长她们胸脯子上。”
“是吧?”
“……”
方年还待再说,陆薇语已经抢断了:“好了,不跟你贫了,说个正事。”
闻言,方年也放下了拿捏陆薇语脸蛋的手。
陆薇语眼睛一眨不眨的说道:“傍晚爱彼门店的销售小姐跟我发了消息,说了些手表保养常识,我就多嘴问了几句。”
“嗯……”
“我给你看看哈。”
说着,陆薇语从兜里掏出手机,翻了翻,然后念道:“防水性能不是很好,不防水蒸气。”
“……”
“还有……”
“她说这个表壳比较脆弱,非常容易留下划痕,说可能比那块皇家橡树还脆弱一点,那块你才戴半年多就有磕磕碰碰的印子了……”
“那个销售小姐可能是因为看到了,专门提醒说这种表不太适合剧烈运动。”
“反正就是没选好,一块比一块不抗造。”
“我……我也不是很懂表,只是觉得你会喜欢戴。”
“虽然这个表的价格对你来说很便宜了,但这是我半年的工资啊,还是给前沿科学忙里忙外才拿到的。”
“所以……”
“先生你能不能……”
“就也不用太在意,但也不要不在意好不好呀?”
“……”
说到后面,陆薇语咬着嘴唇,语气都变得小意起来。
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方年却愣住了。
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僵。
脑海中回荡着陆薇语的轻声细语,一圈又一圈的。
雨声、雷声、风声、一切声音仿若都消失不见。
方年甚至忽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上辈子的陆薇语与现在的陆薇语彻底的重叠在了一起。
是一样平静温和的柔情。
也是一样不动声色的爱意。
曾经也是一块皇橡,以及一块code1159。
现在还是一块皇橡,以及更脆的千禧。
方年眼睛直直的盯着距离不到十厘米的陆薇语的脸庞,一眨不眨。
“先生……”
“怎么流眼泪了?”
陆薇语沁凉的小手轻柔的擦过方年的脸,她忽然有些惊慌:“怎,怎么了吗?”
“我……”
方年忽然轻声开口:“语姐儿,我好想你啊。”
“原来无论怎样,你永远是你。”
“……”
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剩下是疯狂。
是荒诞。
是高山与流水的狂热碰撞。
是割裂。
以至于……
次日上午十点钟,方年跟陆薇语才缓缓醒来。
“啊……”
陆薇语轻哼一声,“我……我们……”
“我们真应该生个孩子。”方年忽然一本正经道。
陆薇语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