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震惊、怀疑之类的表现,又问“你相信我说的话?”
“自然。”苏墨没有怀疑,只是问了句“这样说来,秦牧白不是你的本名。”
“嗯。”牧白说“我不姓秦,本名就两个字,牧白。”
“原来如此。”苏墨低眸沉吟片刻,缓缓道“不如,你就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她们。”
“啊?”
“师姐不会信的吧。”
苏墨道:“你只需说,是有个人强迫你男扮女装,玉坠是那人给的,经历也是他教你杜撰的,不照他说的做便会有性命之忧。”
把狗系统拟人化,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牧白问:“那若是师姐们问起那人在哪儿……”
“死了。坠崖时被你压死了。”
苏墨顿了顿,根据牧白描述的全部经历整理出一套说辞:“秦玖歌遇见你时那男人就在边上,又一并被抓回青莲谷中。之后你不愿任他摆布女扮男装,那人便要将你杀人灭口,带到悬崖边上。扭打之中,你俩双双坠崖,他不巧落在底下,便被压死了。”
牧白睁大了眼睛。
苏墨接着道:“你无需说得如此详细,把关键信息交代出来即可。你确是被迫男扮女装,那人也确实被压死。如此一来,你说的全是真话,秦玖歌也能照着线索想到这个答案,虽有所偏差,也与真相八.九不离十。至于后来那些事,照你原本的想法阐明便是。”
“妙啊。”牧白眼神一亮,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我是不想让师姐们担心才在任务消失后又扮作女装回到青莲谷,可这样解释倒像在装好人似地……”
苏墨抬手替他将黑发拨到耳后:“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她们与你朝夕相处,你是什么性子何须再多言。至于信或不信,其实关键不在你如何解释。”
“那关键在哪?”
“关键在于,她们愿不愿意信你。若她们待你如你待我一般偏心眼,你就是一通胡扯,她们自己都能替你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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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苏墨接到了皇都发来的加急信。
信中内容与他所料一致——三皇子谋反了。
就在这天早晨,三皇子党的武将带兵包围了皇宫。
苏墨和牧白两天前已策马离开军营,收到信时正在白河驿站落脚。至于驻扎在边境的军队,则由苏墨手下的副将率领,得等接到皇都下达的命令后才能赶往皇都支援。
过信件,苏墨将其递到烛火上烧毁,牧白则打算收拾包袱上路。
苏墨看看客房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抬手拦住他:“小白,先歇一晚,明天再动身。”
“啊?”牧白歪了歪脑袋“三皇子的人已经包围了皇宫,明天再赶回去来得及么?”
“无妨。”苏墨在桌边坐下,悠悠然沏了一杯茶“皇宫侍卫不是吃素的,何况还有红莲教的人在,他一时半会儿攻不进去。”
“那倒也是。”牧白走到桌边“先前在鬼都时,听说红莲教主也在皇宫中……不过三皇子若攻破了皇宫的守备,她一个人应当对付不了整支军队。”
“未必。”苏墨淡淡道“红莲教主掌握的邪术众多,她本身功力不俗,有多种手段能控人心智,叫兵士自相残杀。还善于布阵、埋伏机关陷阱……”
“?”
牧白问:“好哥哥,你怎么对她这么了解?”
就是他这个粗读过原文的人,都对红莲教主知之甚少。
因为原文中她不是幕后大BOSS,顶多算个厉害反派罢了。
苏墨垂眸注视杯中茶水片刻,轻声说:“其实有件事,我先前骗了你。”
“嗯?”
“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个梦?”
牧白记得有这么件事,但印象不深。
苏墨当时只是大致描述了一下梦境,不到事无巨细的程度。
“其实那不是梦。”苏墨说“是我上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