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戈吞了吞口水, 如果这少年要真是岑家人,那他就要重新估算时初和谢万灼这对夫妻的价值了。
那可是首都岑家,岑家的老爷子可是开国元帅!
时初是什么逆天运气?
黄戈在心里迅速估算了一番, 决定对他们的态度再热情三分。总之, 绝对不能得罪。
黄戈说道:“嗯, 有问题。你知道首都岑家吗?”
谢万灼摇头,很诚实的说:“不知道。”
“就是出过开国元帅的那个岑家。现在已经是第四代了。元帅的后代也就只剩一个岑老爷子还在, 当年那也是首都军部这个。”黄戈比了个大拇指出来。
“不过岑老爷子大儿子经商,二儿子从政,还有一个姑娘,现在也是检察院的一号人物。”
“不过岑老爷子的大儿子前年出了车祸,夫妻双亡, 只留下两个孩子, 我只见过老大岑溪南,还是在酒会上远远见了一面, 人家那个层面不是我们能够随便就见得着的。”
“听说小孙子岑溪北是个小天才,但是被保护的很好,一直也没人见过真容。但是……”
谢万灼眉头皱起,他几乎已经可以猜到,二白就是他口中这位被保护的很好的小天才岑溪北。
“这孩子和岑溪南很相似,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谢万灼收回照片, “多谢你。能确定这个岑溪北走丢了吗?”
黄戈苦笑,“谢老弟,你这话说的, 那是咱们能够知道的事吗?人家是什么阶级,我们什么阶级?这种事情那是肯定捂得严严实实的。”
谢万灼想想也是,毕竟树大招风。
黄戈想了想,说道:“下个月岑氏成立二十周年,举办了一个酒会,我能弄到一张请柬,就给你吧。”
谢万灼抿抿嘴,“我要回去问一下初初。”
初初很喜欢二白,如果他真是岑家的孩子,肯定不能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
初初肯定会不舍的。谢万灼拧着眉头,想着如果初初难受了该怎么办?
黄戈:“……”
尼玛这事儿也没问老婆?谢万灼真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疼老婆的一个了。他们这些人那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谢万灼回到酒店的时候,二白正从楼下打包了粥水上来,他左手还领着一兜子烤串。
“你为什么要卖烤串?”
二白心虚的眼睛左右乱瞟,“我吃呀。我待会我自己房间吃,不给美人姐姐看见。”
信她才有鬼了,时初对烤串这种夜宵简直情有独钟好嘛!
谢万灼接过他手里的粥气哼哼的回楼上。
时初坐在床上拿着剧本翻看,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快!把本宫的烤串呈上来!”
谢万灼:“……”
二白苦着脸:“……姐,你说啥呢?你说了不好吃的!”
他拼命给时初使眼色,时初很快就get到了,“我就看看不行啊!”
“咦,阿灼,你回来啦,我好饿,快快快我们吃饭了啦!”
说完她还摆摆手往外赶二白,“去去去,带着你的烤串快离开我的视线!”
二白眨巴着眼睛,飞速往外走。
等他走了,谢万灼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肚子不痛了?”
时初笑嘻嘻的摇头,亲他,“那你亲亲我呀,亲亲我痛痛就飞走啦!”
谢万灼哭笑不得,顺着她的意思亲亲她,越来越拿她没办法。
时初吃过饭,谢万灼也洗漱好了,俩人躺在床上,谢万灼开口,“初初,有件事想跟你说。”
时初翻过身来,把枕头放在肚子上,一条腿搭上去,手中握着谢万灼的大手把玩,“什么事呀?”
谢万灼抿抿唇,“二白的家人可能找到了。”
他感到手上传来轻微刺痛,又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