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只是在帮你回忆。”
“谢谢。”
“可惜了。”林沐沐叹了一口气，美目往窗户下看去：“他当初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想我还暗恋过他。没想到啊......竟然会是个杀人犯......”
余欢：“......”
他的心沉了沉，现在两个人都在说沈河是杀人犯，他开始慌了，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
“他杀了谁？”余欢问。
林沐沐摇摇头：“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他坐牢了，算算时间，七年，他现在该出来了。不过啊......”她的声音一下压得很低：“你最好出门小心点，你以前跟他有过仇，我记得当时他口口声声说还想要了你的命呢。”
余欢：“要了我的命？”
“对呀，那个恶魔。”
林沐沐递给他一张名片，说：“蒋衡你还认识吗？”
蒋衡？
余欢接过名片看了看，想起之前在KTV想强上他的蒋衡，但不确定，就问：“是不是长得很像女人，爱穿女人衣服的那个男人？”
林沐沐点点头：“你见过他？”
余欢脸色难看：“见过，但印象并不怎么友好。”
“那是你曾经交往过的男朋友。”
如一道雷劈下，差点没给他劈死：“什么？我曾经和那个人交往过？？”
林沐沐：“是啊，当时班里人都知道，我还能骗你不成。你是个同性恋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余欢：“......”
完，他脑子里跟打了结的毛线球一样乱。
“没事，想不起来不要勉强。”林沐沐给他倒了点红酒：“先不聊这个，我得谢谢你以前救过我。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我能帮的尽量帮？”
“我救过你？”余欢忘了。
她笑笑：“忘了就算了，我记得就行。”
余欢觉得她不是个爱说什么谎话的人，她的眼睛和表情都非常地随和和真诚。温柔地话确认了。那么说，自己以前的确和沈河有过节，他想杀了自己，也想杀了温柔。
他在想问问林沐沐自己以前做过什么坏事没有地时候，林沐沐忽然接了一通电话，急匆匆地走掉了，只留下那张搁置在桌子上的名片，余欢犹豫了许久决定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打过去的时候，对方正在通话中。余欢等了大概几分钟才打通。
“喂？”很温柔的声音。
余欢一瞬都想不起来这声音会是那个邪魅的男人。
“是我，余欢。”
电话里头蒋衡轻笑了一下：“怎么主动找我了？”
余欢：“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蒋衡：“我只想见面谈。”
余欢：“......”“我可以拒绝吗？”
蒋衡：“那我也拒绝回答。”
余欢忍了忍，说实话他对这个蒋衡是真的怎么都喜欢不起来，说他曾经是自己男朋友，余欢有那么一瞬是真的不信。但因为太想了解沈河，他还是去了。
约在见面的地方没有上次那样不正经。是个很温馨的咖啡馆。
蒋衡给他点了两杯咖啡。刚刚才吃了饭的余欢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没有碰咖啡。蒋衡眼睛失落的眨了眨：“怎么？厌恶我到都不想喝我点的咖啡了？”
余欢：“没有，只是没胃口。”
“上次事，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蒋衡微微倾上前，双手支撑着下巴，道：“是我喝多了，对你过分了。”
余欢不喜欢他这个凑上前的动作，往后靠了靠，说：“你别道歉。反正我又不会原谅你。”
蒋衡笑了一下：“你这样真令我心疼。好歹我们以前也是接过吻......上过床的......”
余欢端咖啡的手一抖：“什么？”
“你把我忘了。”蒋衡眼神看起来很悲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