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在柜子里呆了半晌。
这女人出嫁前没学过规矩,都不懂得哄着男人的吗?
砰的一声,他气冲冲从里面出来。
随即便看着妲己盯着镜子认认真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云霁阳上前,将她的镜子从手里拿走。忍不住地张口嘲讽:
“你就喜欢像时睿那样,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可真是幼稚。”
妲己被抢了镜子便不开心了。
她挑了挑眉,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一方小铜镜,很是直白地回道:
“将军何故五十步笑百步?那夜来看,您懂的倒也十分浅薄吧?”
云霁阳听了这话,呼吸都是一滞。
可被气狠了后,他面色上却反而半分不显,只是直接伸手将镜子举高。
趁着妲己站起身上前够镜子的时候,将人往怀里一捉,几个大踏步,便径直将人扔到了榻上。
玄色的
腰封落在地上,云霁阳上前一把将人扣住,道:
“浅薄?你这女人,简直就是欠收拾!”
可妲己此刻却没了刚刚逗趣的兴致。
大晚上的,狐狸才不加班呢。
美容觉还让不让睡了呀?
被妲己刺/激到的某人正打算好好教教她何为深浅,结果却被推拒的厉害。
手臂被挠了一指甲印子,手上还被咬了一口。
云霁阳抬手看了看手上那小巧秀气的牙印。
痛倒是不痛,就是气的够呛。
刚刚还柔顺万分,之前也不见她拒绝。
怎么,见了个时睿后,此刻就不乐意了?
于是,被接连嘲讽外加质疑的男人,血性气也上来了,直接紧紧按住那纤细的手腕,用上了几分蛮力。
“不许弄坏妾衣服,这绣花的女红年纪大出宫了,弄坏可就绝版了呢。”
云霁阳听了这话,手上动作都是一顿。
他抬头,看着妲己无比认真的眼睛。
还真不是在说笑。
最终,居然还是他败下阵来,松了几分气力,往后靠了靠:
“你这女人,真是有意思。”
妲己听了这话,攀着他的肩膀起身,附在耳边的声音若带着入骨酥/媚:
“将军若是这般想了,可要小心万劫不复哦。”
男人呐,常常自以为是的很。
可一旦落入那她那看不见的狐狸陷阱里,越挣扎,只会沦陷的越快。
云霁阳并没有在意这话,只是嗤笑一声,扯下帷幔,咬在她耳畔说道:
“有这功夫,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为好。你以为你这样说,今夜就能逃得过吗?”
妲己望了望夜色。
看这时辰,今夜是要错过美容觉了。
不过转念想了想,这位绿帽的腰力倒还颇为令人满意,便也没再拒绝。
大不了,明日再问他要些上好的珍珠粉和燕窝好了。
送窝燕子也不错呢。
正想着燕子和兔子能不能关一个笼子的妲己,就被人再次按了回去。
帷幔后桃花娇娇,却依旧引不起云霁阳的半分怜惜。
这狐狸女人,就该让她长长记性。
省得下次与旁的男人说话,还是这般不知轻重。
长夜漫漫,只有二人,正是瓜田李下之时。
美人香勾人魂魄,刚刚的怒火换了种方式烧着
,正当此时,却忽听到门外骤然又是一阵敲门声。
两人又俱一顿。
这一次妲己都没料到,怔了一阵后,才忽然勾唇了起来。
还真是,一桌麻将啊。
接连两次被打断,云霁阳的怒火就连自己都有些制不住了。
他一把扯下帷幔,腰封都没有系牢,松松垮垮披着外袍便径直下了榻:
“你的奸/夫倒是不少,是时睿还是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