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琴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顿了一下道:“先说事。”
顿了顿又补充道:“先说好,太难的事情不帮,我能力有限,本也没有多少天可以活了。”
聂凡摇头笑了下,神秘地道:“我说的这个事,你肯定有兴趣,也肯定能帮上忙。”
聂凡的话,让侍琴更是警惕了,看着他防备地问:“到底是什么事?”
“王庆红还记得吧!”聂凡把明若提供的那张图片放在侍琴的面前。
侍琴一看到那张图片明显的认真起来,越看神色越是激动。
看到最后是忍不哈哈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神色冷了下来道:“越来这门术是织女族的术。”
随后他把这张图片甩到了范昱的面前道:“这门术,老家伙应该也很熟悉才对。”
范昱接过图片后,越看越是惊异,最后放在了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侍琴看了聂凡一眼道:“你们来找我,可真是找对了,这门术还有个名称,叫三生术。”
“夺舍术,移魂,还有云梦观那前观主的寄生,包括我现在用的不全的禁术,原则上都是从这个术衍生的。”侍琴的语气很冷,还带着厌恶。
范昱接过了话题
道:“侍琴现在用的这门术,便是我师门还存在前被列为禁术的术之一,后面发现是不全的时候,我们便找过根源,只找到了一些记载,并不能补全这门术,见识过术的威力,却不知道要怎么用。”
说完嫌弃地看了一眼侍琴道:“我遇见这家伙的时候,正是被梦芙那女人灭口的时候,这家伙被破了佛身,一身佛力正在消失,情况比较急,我只好用了这禁术,后面才知道这些禁术,之所以是禁术,便是因为这些禁术很多是不全的,有些预想不到的副作用。”
说这话时还有些虚,把这术用在侍琴身上还有另外一部分原因,那会想给自己找个绑在一块的伴。
可无空当年是天赋最高的佛子,这可不是吹出来的,不过是短短的几年便知道了他这术是怎么回事。
这上千年里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要把这术给做修正,可他们没有原本的术,更没有口诀,想修正也没有路子。
这会王庆红却自己撞上了门,这算是得来不费工夫吗?
范昱感觉自己都有些羡慕侍琴了,这自己撞上来的好事,说不定这人就不用费心费力去找祖龙脉了。
“原来你们也
在找这门术,我还以为你拿这术有办法呢!”聂凡有些失望。
侍琴抬眼看了他一下道:“谁说我拿它没有办法了,我们把自己手上的消息总汇一下。”
这便是要帮忙了,明若指了指那图片上的黑珠串子道:“这是天石所做,这编法便是织女一族独特的编法。”
顿了顿又道:“这上面的婴儿便是王庆红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只要这珠子在他儿子的手上戴上七天,王庆红就可以变成他儿子,前提是王庆红是将死之人,不巧的是,王庆红一年前便查出了重症晚期。”
“这珠子是媒介,不对,是编成这种手串的珠子是媒介。”侍琴皱起了眉,对比自己修行的术,那他的媒介是什么?
最后得到的线索是直指苗族,苗族有他要的东西?
他的媒介是一种盅?可是苗族现有的盅他全部都见过也尝试过,无法用在他的身上。
就连那凶险的火雷云,他都尝试了一遍,可最后还是失败了。
侍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若不是现在现有的盅,那就有可能是已经失传了的盅。
猜想到这个可能,侍琴手都有些颤抖,眼里有泪光闪动。
只要查到是什么
盅做为他有媒介,他就能摆脱现在的困镜。
“你们能得到这张图片,那就是表示这个手串没有在他儿子手上继续待着了,你们还找我做什么?”侍琴淡淡地睨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