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道场上比旁的道观要厉害几分的原因。”明月看到另外两人都招了，便也没有隐瞒的打算。
毕竟白云观已经有收债人在收回这些陈年老债，那么肯定是知道那些东西是他们给出去的，要不要收回便看对方怎么想。
聂凡对于这些借出去的东西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道：“既然东西借给了你们，便是你们的了。你们几家的东西，我们师兄不曾说过要收回，你们也不算是有负于先辈所托，至少从未对我们这家生存不易的道观下过手，这便是极好的照顾，至于外人的下手，你们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察觉。”
听到聂凡的话，三人的眼前一亮，聂凡的意思是他们没有收回的打算？这可太让人惊喜了，他们依赖了这些法宝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习惯。若是白云观当真要收回，他们已经
可以预见，他们道观的落破样。
“当初聂观主第一次提起白云观的时候，我只觉得耳熟，后面回到道观后，我们查了许多关于道观的藏书，才找到了白云观的记载。不是没有想过要归还物件，只是我们如今的道观对于这法宝的依赖性已经是极强。”张松苦笑了好一会。
明月和齐与两人面上都是同款的苦笑，跟龙虎山不同，龙虎山至少在内的心法至少还是龙虎山特有的。
可他们若是归还了，可真是连个像样的心法都没有了，没有了心法，他们的道观怎么传承都是个问题。
如今聂凡的却跟他们说，他们并没有打算要收回，只是因为他们这些年他们虽没有出手拉一把，但是也没有落井下石。
“聂观主，你确定吗？我们先辈都曾有过约定，你们收回债务的机会只有一次机会，若是放弃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明月很是冷静地问道。
聂凡点了点头，道家本就是应该百花争艳的。他想，先辈们应该也是这个想法，他们没有要鹤立鸡群的打算。
“那我们也签个契约可好，我们不落井下石还是能做到的，签个契约，我们也安心一些。”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