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嘉的业务有那么忙吗？聂凡很是奇怪地在旁观察了一会，直到李佳霖忙里抽空看了眼，才发现了他。
“聂凡，你回来了。”他上来惊喜地看着他，心里还是无比地感谢他，如今他倒是不用再担心李百年给的压力了。
“嗯，你们做得很不错。”聂凡鼓励地道。
这时西门月从门外走进来，脸上都是笑意道：“你那地方果然很不错，真是个旺财地。”
聂凡却是皱了皱眉，西门月的面相很是奇怪，他的财宫确实是有光泽，而且红光闪烁，可是这红光中还夹带着黑气。
红光闪烁的越重，黑光也就越重，聂凡在一旁的桌面上坐下道：“你要不要个面相，一相只收一块钱，而且只收一枚硬币。”
西门月很感兴趣地坐在了他的对面，在身上翻找了下，发现自己没有硬币，视线看向对面的李佳霖道：“你有没有硬币？我跟你换。”
李佳霖淡定地拿出一枚硬币递给了他，西门月接过后便把硬币放在聂凡的桌面上，有些兴奋地道：“我听说相面很神奇的，不仅可以相出我的过去，还能相出我未来有几个小孩，能活多久，要不你就给我相下我有几个小孩？
”
聂凡的动作一顿，笑了笑道：“我要相的都不是这些，只是多说的可以相过去便是准的。未来不是说不能相，第一相未来，很损修为，并且不一定百分百准。第二，未来的事情，太难以捉摸，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也不一定是好事。”
西门月瞬间便没有了兴致，很是无趣地道：“过去的事情我自己都知道了，还用找你相什么。”
聂凡却是笑了笑道：“我们常说因果，我们今天给你相的便是这因果，有了因，只是不定未形成果。介于过去和未来之间，我今天给你相的这一面，叫现在。”
“现在？”聂凡的话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聂凡点了点头道：“你最近是不是收到了大量的钱？”
“钱？没，没有啊！”西门月摸不着头脑，为何突然问这个，但是下一刻便直接摇了头。
聂凡看着他笑了笑，很是淡定，却又认真地道：“先别急着否认，我说的钱可以说是现在的钱也可以说是以前的钱，也就是古币，更可以说是纸钱，也就是烧给已经亡故的人的。”
聂凡的话一出，西门月的笑意便僵在脸上。
聂凡又是睨了他一眼，又继续道：“无故收到
钱的话，我们会称之为买寿，也就是有人找你买寿命，健康，运道，合格。若是收到了前面两种钱，那还好，只是活人找你买寿，若是这最后一种，你怕是就麻烦了。”
聂凡刚刚说完，西门月的身体明显是放松下来，聂凡看了眼，看来这只中活人找上门，这么不放在心上，聂凡眼里带上一些笑意。
装作没有发现继续道：“活人买寿听起来比亡故的人买寿要强，事实上，活人买寿可比亡故之人买寿要受的折磨多了去。”
西门月僵在了原地，他肯定聂凡一定是故意的。
“活人买寿，在拿走你的寿命之前，你都会发生一些小意外，比如…突然得到了一笔财富，但是没有两天，便会因为各种原因花了个干净。又比如，出门时有美人搭讪，下一刻便成了仙人，这个花钱，还得买罪受的事情，感觉怎么样啊！西门大少爷。”聂凡说到最后，露出的那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人看着牙龈发痒。
西门月尴尬地咳了两声，慌忙地道：“那这买寿的话，我的寿命还能拿回来吗？我这…也不算是收五啊！我们是做拍卖的，这东西和钱在我们这儿都是过一下手，收个
手续费而已，不至于吧！”
“那我问你，你们最后东西要是没有拍卖出去，而再联系卖家时，又联系不上，那这最后拍卖品要怎么处理？”聂凡看着他，面上都是笑容，只是这笑容让西门月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