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聂凡开口问道。
听到不是许多牛的声音对面的邻居沉默了许久,才从墙那边小心地探出了个头:“阿牛你咱还带朋友回来哩,我们村子现在那些外村嫁来的娘儿们,都回自己村里去了,能出去干活的,基本都不敢回这儿了,我这是家里有几亩地,走不开。”
“这是我老板,听说我们这儿出事,跟着过来看看。”许多牛解释了下。
“我是一家道观的观主,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我能帮到你们。”聂凡开口道。
“原来是道观的师父。”阿庆尴尬地笑了下,看了看静悄悄的村子打了个哆嗦,小心地说:“你们还是过我家来吧!”
于是聂凡他们便直接来到了阿庆家里,阿庆小心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关上了门。
“你们不知道我们村里人最近都是心慌慌的,那天也是个月圆之夜,轮到村长的儿子,阿正和我当值。”
“我们都守了这水坝这么久了,水都已经引用了,这那里有什么黑棺啊!怕不是许多牛自己杀了人不想承认,推给我们的吧!”阿正满是抱怨,可他爸非要每天轮流让人日夜
守着这水坝,非要说有什么大宝藏。
阿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他们到了水坝那儿,便在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烤着自家带来的花生,红薯,消磨着这一整夜的时间。
上半夜还好,两人吃着花生,说了会儿话,到后半夜,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了下半夜,他们迷糊间,是被几滴落在脸上的雨水给弄醒了。
他们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却被水坝里的东西吸引走视线,那是一口大黑棺,跟许多牛的描述完全一致。
当时阿正完全被大黑棺吸引走了心神,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财了,但是他觉得发死人财不好,两人起了争执。
阿正不顾他的阻拦上前就要开棺,他转身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村里,把事情告诉了村长。
“阿庆,你是个好孩子,等村里找到了宝藏,肯定不会少你的那一份的。”村长笑得很慈祥。
他摇了摇头道:“村长,不用了,我不发这死人财,用双手自己打拼下来的最实在。”
村长看到他不想再回水坝便没有管他,径直地喊醒了村民,浩浩荡荡地向水坝赶去。
然后他便回来倒头便睡,在睡意朦胧间,似
乎听到了一声尖叫,当时没有放在心上,转过身又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他走出了村子,整个村子里就如现在这般静悄悄的,他心里一个咯噔,觉得不好了,连忙往那水坝那儿走去。
但是水坝上很是平静,风吹过还能看见涟漪,他只觉得自己遍体生寒,他在水坝的水面上看到了,那类似肉的东西。
他没在停留,干呕了几声后,便离开了水坝。他来到了村长家,却看到了一个黑灰灰的人形,长着一双拳头大小的眼睛,那人形推门走了出来,那双眼睛还看了他一眼。
屋内隐约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他没敢再进去看情况,直接回了自己家。
“黑乎乎的人形,长得什么样子的?”聂凡问道。
阿庆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那人形,看着就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但是他长什么样我真没有看清楚,太黑了!就一双拳头般大小的眼睛,让人很是印象深刻。”
聂凡听完点了点头,得到了几个重要的信息,月圆之夜,黑棺,还有黑得看不清五官的人形,长着一双大眼睛。
但是现在月圆之夜刚过去,下一个月圆之夜要下一个月,聂凡刚好没有
紧急的事情,便住了下来,但是在下一个月圆之夜来临的前几天,村子里来了一行让聂凡很是意外的人。
“桑田先生,那地图上指的方向就是在这里了。”门外说话的声音让人听着就很是耳熟,更加耳熟的是这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