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燃的骨怕是不是一般的骨。聂凡一咬牙,直接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感觉怎么样,都说佛骨香是这世上,最迷人的香。百年前,我虽然被逐出了佛门,但是方丈仁慈,却让我留下了一身的佛骨,没有想到如今,还能这般用。但是一副骨头,可不太够用,不如你把身后那俩和尚给我们,我便饶过你一回,怎么样?”侍琴看向聂凡身后的和风,和云,笑着道,只是那笑容里都是嗜血的味道。
“疯子,连自己的尸骨都不放过。”聂凡心里一紧,侍琴他们明显是早有准备,如今自己看上去还好,不过是因为盅皇,对着侍琴这个疯子,他觉得很是吃力。
“呵…不过是其中一副失败品,我这千年来,失败品多了去了。”侍琴毫不在意。
千年,聂凡被这个时间一下子惊到了,看向侍琴眼里很是不可思议。
“不必这么惊讶,范昱活了多久,我便活了多久,只不过我们用的方法不太一样罢了。”侍琴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聂凡的喉咙干了干,原来他们一直不曾在一个水平线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太大了。看向和云的眼里,却变得很坚定,无论差别多大,他都无法做到,用友人去换取生机。
“除非今天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要不,你别想动他们。”聂凡咬着后牙槽,坚定地看着他。
侍琴看了他好一会儿,道:“我就喜欢你这么…仗义的人,你要护着他们我也不管。我只要地脉之心,至少之后,你还能不能护着他们离开这小重林,就看运气了。”
满曦的动作很快,或者说骨香很霸道,骨香控制着那些行军蚁,作为祭品献给了地脉之心。地脉之心那暗红的颜色,缓缓转变成了暗金之色。在彻底转变过后,地脉之心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侍琴手上一动,便收了起来。
“走了。”地脉之心已经到手,侍琴并不打算多留,却在离开前,转身看了眼陈青安,道:“这小子居然在最后关头挣脱了范昱的控制,也是个小人物,你要是想帮他,我倒是可以送你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聂凡口中发干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脑子一片乱糟糟,压根无法思考话里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