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都是绒绒。
聂凡却看到了附在白家俞身上的怨念,却是一点点散开来,然后消失不见。心里叹了口气,两口子对狗的感情很深,但是小儿子却是不是的。
白家俞只感觉自己身上一轻,耳旁自家老父母的话,让他感觉到满心的后悔。对于绒绒的事情却是更加不敢提起了,想着如今这房子也要卖了…以后自己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就是了。
白家俞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几个月前,自家老父母回了趟乡下,早上出门,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他便让自己的好友上门来喝酒。
喝到后面,大家都有些醉了,好友说,最近他得到了一个好东西。在睡着后,便可以意念到了一个自己没去过的地方,还有个娇艳的大美人。
这事听着太玄乎,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两人便发生了一些小争执,这时绒绒听到动静便跑了过来。
“说起来,这小家
伙,在你家待遇可真不错,是公的,还是母的?”好友看着地上的绒绒问道。
“它?它是我爸送给我妈的金婚礼物,在家地位比我差不了多少,公母,我就不清楚了。”他蹲下身,逗弄着绒绒,小家伙对很的气味很熟悉,便没有排斥。
“你自家的狗都不知道性别,也太迷糊了,来,我帮你看看,是什么性别。”好友上前一把把狗给捞起。
绒绒对好友的气味很陌生,对他很是排斥,便使劲挣脱开来。好友并不放弃,便一直追着它,非要看清楚性别。
最后在厨房,把绒绒逮住,好友看见他在一旁出神,说:“愣着干嘛!给我按住它啊!”
“哦!好。”喝醉酒他和头脑很昏沉,反应也迟钝,便听从他的命令上前死死地按着绒绒。
有他的帮忙,好友便能随心所欲地查看绒绒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看了一会儿,这才嫌弃地说:“原来是只母柯基啊!”
不知道是不错觉,绒绒听到这话的时候,眼角处流出了两滴泪,眼里满是耻辱,手下意识地松了下。
在这个时候,绒绒挣脱了他的束缚,在好友的手上咬了一口,耳边都是好友的谩骂声。
“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