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梧反锁上房门, 径直开始解扣子。杭十七吓得想跳窗,却发现窗户根本打不开,一转身被敖梧按在窗台上。
“之前留字条时候, 不是挺嚣张吗?慌什么?”敖梧垂着眼睛问。
“大哥我错了。”杭十七认怂认得飞快。
“错哪了?”敖梧动作不停,一手按着杭十七, 一手扯了两下衣领,露出半边锁骨。眼见扣子已经解到胸口。
杭十七怕得不行, 总觉得敖梧这几颗扣子解开, 他可能就离凉不远了,慌手慌脚给敖梧系扣子:“别解了别解了。我真错了。”
“错哪了?”敖梧停下手,按着杭十七又问了一遍。
“不该乱跑。”杭十七老实道。
“还有呢?”敖梧问。
“……”杭十七不擅长这种认错环节, 毕竟他干过坏事可太多了:“要不你说?”
“我说,可以啊。”敖梧捏着杭十七软嘟嘟脸问:“跟我不熟?”
“熟,特别熟。一家人,自己人。”杭十七讨好地摇摇尾巴。
“毛绒绒媳妇?”敖梧又揉了一把杭十七尾巴尖。
杭十七没想到这句话都被敖梧听去了。被摸得一抖, 坐不稳趴进敖梧怀里, 手背到后面, 去救自己尾巴:“我胡说。我是, 我是毛绒绒媳妇总行了吧……”
敖梧又揉了一把, 随着摸尾巴动作, 问得既轻且慢:“还记得我之前说……你如果再乱跑是什么后果吗?”
“嗯……”杭十七揪着敖梧衣领, 抖得厉害,残存理智实在不允许把那段羞耻话重复一遍,只得拧过身一边从敖梧手里抢救尾巴, 一边弱弱地问:“你开玩笑对吧, 不是认真对吧?”
换来是一声带着嘲弄轻笑。接着杭十七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到床上。
敖梧俯身凑近他, 带着食肉动物危险气息, 贴在他颈间轻嗅,手向下探去:“当然是认真,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不是和尚,有**很正常。送上门理由,我为什么不用?”
“这不应当,这种事不是应该你情我愿吗?”杭十七挣扎着推了推敖梧,没推动。
“可你乱跑,我管不住,总该有个办法。”敖梧面无表情地:“我不能打你,那就换一种让你下不了床方式好了。”
和冰冷语气形成对比是滚烫指尖,沿着杭十七胸口一路下滑,带着燃烧般炙热温度。
“那个,你身上有伤口,先敷药好不好……”杭十七看着敖梧衣服上沁出血迹说。
“只是小伤,不碍事。”敖梧这样说着,倒也先松开杭十七,解了沾血上衣去敷药。他记得杭十七第一次看见自己手上吓得小脸都白了,这种血淋淋伤口,还是少给他瞧着好。
敖梧动作熟练地缠好绷带,抬头见杭十七正趴在门边鼓捣。哼笑一声,提醒道:“门锁上了,钥匙在我空间里。”
杭十七讪讪地缩回手:“我没想溜,我就随便看看。”
敖梧也不拆穿他,欺身上前,吻了吻他嘴角:“药敷上了,伤口也包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不……”杭十七一张嘴,就被敖梧吻住。
这个吻前所未有地激烈,敖梧像是一只饿狼,叼着一块美味肉,明明馋发疯,却又始终舍不得吞下,只能来来回回地厮磨。越是压抑,越是凶狠。
杭十七被吻得急了一口咬在敖梧舌尖上,但又在咬破之前松了口。
敖梧吃痛,总算停下动作,瞧着杭十七有些发红眼尾,语气难得有些慌乱:“哭什么?”
杭十七摇摇头,急促地呼吸着,抬起通红眼睛,可怜巴巴地说:“没哭。我就是,不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我碰你?”敖梧问。
“不喜欢你罚我。”杭十七似乎觉得有点心虚,声音小下去。
敖梧:“做错事不让罚,你觉得不服气?”
杭十七:“也不是,我知道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