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发出声音,沙哑得可怕。
“哥?”地上被蒙着眼睛人却猛地抬起头来,他似乎想挣扎着爬过来,可是一动就崩裂了不少伤口,血水沿着血痂裂开位置往下流。霜语发出一声小兽般呜咽,可脸还固执地朝着安晴方向,急急地问:“哥哥你来了吗?”
安晴别过眼睛不忍心再看,踢翻了一个发霉板凳,朝着身旁茧兽人发火大吼:“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他是我弟弟,你们怎么敢……”
但茧兽人一脸漠然,对安晴愤怒无动于衷,只是执行命令罢了。
“安先生火气这么大干嘛?若不是见不到你人,你弟弟又那般嘴硬,我们也不想这么粗鲁。”书锦推开房门走进来:“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们,我们自然不会继续伤害他。”
看到安晴反应,书锦很满意。果然骨肉至亲,安晴还是在乎他这个弟弟。
“哥?”霜语动了动没有血色唇:“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闭嘴,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你不是一双眼睛很厉害吗?怎么没看出来我是个叛徒?早说了让你滚远点别来烦我你非要来,老实待在白塔不行吗,一个人不带护卫到处乱跑什么?就会一天到晚给我找麻烦!”
霜语咬住嘴唇,有些委屈地缩了缩,不吭声了。
安晴恶声恶气地训斥完弟弟,又转身对书锦说:“杭十七血我给你们了,现在给他包扎疗伤。他要是死了,我们立刻终止合作。”
“啧啧啧,想不到温文尔雅安先生发起脾气来竟然是这副模样。倒真让我意外。”书锦阴阳怪气地感叹,眼见安晴又要炸,安抚道:“既然是安先生要求,书锦自然会安排,不过作为交换,还需要安先生后面再帮我们找样东西。”
“你又要什么?”安晴深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关心则乱,他不能在书锦面前露了怯。
书锦伸出一根手指:“一件能证明云无真身份东西。”
安晴很快想明白前因后果:“你们要嫁祸给云无真?”
书锦满意地拍了拍安晴肩膀:“安先生果然聪明。我喜欢和聪明人做朋友,安先生,我们生来就应该是一路人。”
安晴强忍着把书锦手打掉冲动哼了一声。对方都拿霜语威胁他了,装得太过平静反而显得假,他故意露出几分不甘愿:“什么时候,怎么给你。”
书锦:“东西太早拿出来容易被发现,三日后晚上就是满月,你傍晚带着东西,还来那艘船上,东西让我满意,你弟弟就能活。”
“哥哥别去。”霜语没忍住,又出声阻止。
“闭嘴!”安晴不耐烦地低喝一声,骂人话涌到嘴边,看着霜语那副可怜兮兮样子,终究没说出口。
“你们给他用最好伤药,银子不够去望星斋要,三天后我来,要看他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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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一觉睡到天亮,醒来下意识地拱了拱枕头,却发现“枕头”并不是他平时枕那方石枕,伸手一摸,触感温热。
杭十七抹了嘴角口水,抬头正对上敖梧衣襟半敞胸口,紧实肌肉线条绷出一个好看弧度,充满力量感。
“唔?”早起脑袋还有些木,动作快于思维,杭十七直接伸手摸了上去。
下一秒,罪魁祸“手”被当场擒获。
“喜欢么?”敖梧睁开眼睛,声音里透着些沙哑慵懒。
“嗯?”杭十七抬头和敖梧对视了两秒,迟钝脑子终于理清了当前情况。他在敖梧怀里睡了一宿,然后醒来后还去摸对方胸肌,还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羞耻情景设定,一定是他睁眼姿势不对!
但再睁三回眼,还是改变不了他抹了敖梧胸肌事实。
杭十七“嗷呜”一声直接变成哈士奇,抽出爪子,从床上激动地跳起来。
喜,喜欢什么喜欢,我是哪种喜欢摸别人胸肌人么?刚刚那就是个意外,懂不懂,意外!你个老流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