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这什么东西?”
任昊略微琢磨了一下印记的位置,约莫是蓉姨臀部那里,马上,任昊就咳嗽着不说话了。前生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但不代表他没看过a片啊。
范绮蓉瞧他仍旧拿着床单不撒手,不由气急败坏地抢了过来,红脸背着任昊,将床单飞快丢进脸盆,弯腰塞入了床底下。
直起身子后,蓉姨的视线有点躲躲闪闪,“瞧瞧你,哈喇子流的满处都是,唉,一会儿我再洗单子吧。”这么说,却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范绮蓉还真以为这个十六岁的小家伙什么都不懂呢。任昊在她裙摆那里飘忽着目光,讪笑着没搭茬。
……
六点不到,卓语琴和任学昱一同出门上班,任昊跟蓉姨借了一条毛巾被披在身上,瞅得院内无人,便一溜小跑贼头贼脑地冲进家中。
呼……
任昊脱力地仰躺在床,这一宿过的,真是太刺激了!
待胡同南口的澡堂子开了门,任昊先去那里洗了洗身上,继而回到家,打开电脑,细心整理起《death-note》的简略英文脚本。
搬家已迫在眉睫,这才是正事儿!
几天之下,这份脚本已是初步完成,虽然大部分语法和句子是那种中国人能看懂,外国人看着迷糊的蹩脚英语,但这是任昊能做到的最好程度了。最后确认了一下bandai的邮箱地址,任昊点击下鼠标,将邮件发了过去。
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
十点左右,任昊估摸小舅也应该得到消息了,于是翻出黑色电话本,找出了小舅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关机!
过了半个小时,任昊按下了重拨键。
还是关机!
平时,即便夜里小舅也有开着手机的习惯,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反倒关机了?任昊皱眉不解,无奈给小舅妈的手机拨了电话。
这回接通了。
“小舅妈,我任昊。”
“哦,是小昊啊。”小舅妈的声音有些疲惫的味道,“你爸妈在家么,我正好有事找他们。”
任昊听出了些不对,“他们上班去了,您有事跟我说吧,我给您带话,对了,刚才打小舅手机怎么关机啊?”
“唉,别打了,短时间内怕都是关机。”小舅妈唉声叹气道:“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事儿,你小舅公司昨晚出事了,负责送货的司机违章行驶,撞了一个当官的女人,之后还跑了,你小舅夜里得到消息,就打电话找人打点,怕因为这事儿连累到公司,唉,那女人很有背景,你小舅他想往上递钱,可就是递不上去,最后,也不知道哪个狐朋狗友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外地先避一避,躲一躲,这不,刚走一个小时,说是短时间内不回家了。”
“您别着急,会没事的。”任昊安慰她。
“我估计也不是个大事,说破大天,撞人的也不是你小舅,他怕什么呀?”小舅妈有些自我安慰的感觉,毕竟,当官的心思不是她能揣摩出来的,“嗯,就这么着吧,跟你父母说一声,也别让他们挂心了。”
“我知道了,小舅妈再见。”
放下电话,任昊陷入了沉思。
按照历史,一个星期后,小舅的公司才受到打压,时间还算富余,自己应该可以摆平。其实,卓谦在与不在都没太大关系,任昊手里的牌,似乎足够解决了。
自己救了她的命,即便,送去医院晚了她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救命恩人已注定要落到自己头上,那么,让她不追究小舅公司的责任,或许根本不是问题了。
再来,任昊还有一张暗牌,那就是他前些日子在银行救过的女人??谢知婧。
婧姨虽然是一个在丰阳上层官员中不大不小的教育局副局长,但官与官之间想搭上话,就简单多了,实在不行,托谢知婧联络上她,递些钱过去也能摆平这事儿。
熬了一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