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善总算从包围中走了出来,她和村子里同年纪的小姑娘们,平时很少打交道,这一会她们一个个表现出是她亲闺蜜的样子,一时之间,她有些接受无能。
戚荧也给人包围着,她最初是红着脸听夸赞话,后来是享受的听夸赞话,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是如此这般美好的一个人,小姑娘们都想和她亲近,只是一直寻不到机会。
村里的人,来了又走了,曾老大夫妻留到申时,他们走的时候,还想把曾招娣姐妹留下来帮忙,给钱氏直接拒绝了,表示家里面人来人往,实在不方便留小姑娘做事。
童娟子走的时候,再一次来拉孙三花的手,表示孙家人一定会上门贺喜,这样的喜事,是大家的喜事。
孙三花这一次不想容忍了,开口:“你上一次说我爹娘生了重病,结果我请人帮我去瞧了瞧,我爹娘还能够追着小孙子后面跑。你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你认为最好哄骗的人吧?”
童娟子把手收了回来,她要是只有这一点道行,也不会和孙三花拉扯这么多年了,她满脸惊讶神情说:“你爹娘没有生病啊?那你们家的人,怎么和我娘家的人说,他们生了重病?”
孙三花气极瞧着童娟子,杜氏走过来冲着童娟子点了点头后,她和孙三花说:“四嫂,婆婆有事寻你。”
她们妯娌转身走了,童娟子四下张望起来,好半会,才看到走远的曾老大,她很是妒忌孙三花有子这般的中用,她的儿子年纪尚小,将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这般的出息。
孙三花进了院子,就要去寻周氏,给杜氏红着脸和她解释:“四嫂,婆婆没有寻四嫂有事。”
孙三花瞧着杜氏面上的神情,她一下子心明白杜氏刚刚的好意,瞧着她说:“七弟妹,幸好你把我拉走,我实在不想听曾大嫂子说胡话,我又争辩不过她。”
杜氏瞧着孙三花面上的神情,有几分相信她,现在是不想和童娟子再有过多的来往,但是这个嫂嫂一向心软,童娟子要是有心哄一哄她,也不知道她又会改了心意?
晚餐的时候,戚培基父子商量家中请客的事情,戚培基的意思要举办流水酒席,只要愿意来的人,戚家都会欢迎。
戚其良听祖父的话,他神情为难的望着戚维守,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说过了,最好是自家热闹,千万别请太多的客人。
戚维守出面说了,戚其良前程远大,这一次太过张扬了,对他的名声不太好,不如等到他再往上进一步后,家里面再好好的操办一场贺喜的事情。
戚维山见到戚维守说话了,又见到戚其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便劝戚培基:“爹,良儿还年青,正是要努力读书的时候,我们人热闹一番。
再过几年,他要是去京城参加会试,能够上了榜中了进士,我们家再大宴宾客。”
戚培基听两个儿子的话,又见戚其良明显也是不喜欢太过热闹的人,他也不得不熄了这个心思,叹道:“你们一个两个都争气,再过几年,你们成才了,我们家举办流水酒席。”
戚维山笑着点头说:“有爹瞧着他们这些孩子,他们一定会争气的。”
晚餐后,戚其良留在大院里商量事情,孙三花带着戚荧姐妹回到院子里,她心里面欢喜,嘴上却又说不出什么欢喜的话,只能牵着戚苏的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这一日,戚荧和戚善也是一样的欢喜,戚荧听了太多的赞美话,这一会很是感叹和戚善说:“我们村里的人,很会说好听的话,我要是信了她们的话,我以后不用过日子了。”
戚善瞧着她笑了:“姐姐,她们有的话,还是说得对,我们家就没有懒人,全家都是勤快人。”
戚荧瞧着戚善感叹道:“这几天可以高高兴兴,过几天,家里面又要忙了起来。我的七婶说,七叔和哥哥都要进城读书,那学费又要多了。”
戚善想起她要做的事情,悄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