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穿过气象森严的道场,来到最里面的密室。
石壁上雕刻着各种奇诡的符文,只有蜡烛微微摇曳,散发着幽红的光芒。
径直走到密室尽头,望着眼前的石壁,出神。
这面石壁上挂着一幅画。
是个美人的背影。
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轻解罗衫,姿态妩媚。虽然仅仅是背影,就足够美的令人窒息了。只不过略显妖异的是,她的美背之上有个莫可名状的红色纹样。
就仿佛,是盛开的曼陀罗之花。
腥红到了极点。
画面中的她微微侧过头。
依稀能够看到她的脸颊与眉眼。
居然!
和道枝千穗有七分相似。
大竹英招痴迷地走过去,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画面。从她盘着的头发,到美背之上的妖异纹样,眼神里有着一抹病态的癫狂。
“道枝家的女孩……到哪里去了?”
“明明那是妳送给我的礼物啊……”
“她还不知道,她的【特殊体质】,是多么的可怕……”
“那是彼岸之花……”
……
“清理完了吗?”
郑谦弹了弹烟灰,低头问道。
“嗯嗯。”
风姿乖巧地点头。
扶了扶眼镜,仍然跪在他的面前。
这般表情,就好像是个学霸,考完试后等待老师的夸奖。
郑谦笑着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帮她整理好眼镜,“其实眼镜娘也挺有意思的,你不用有的时候刻意摘下来,就要你戴着眼镜,知道吗?”
“嗯嗯,我记住了。”
风姿的表情愈发恭敬。
她已经沉迷了。
郑谦摸着她的脑袋,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来,给我倒酒,我问你几个问题。”
风姿赶紧起身去拿冻好的逊尼迪。
乖乖到酒后,就这么站在旁边。
“坐下吧。”
“不……不了,我,我不配跟您坐在一起,站在这里就好。”
风姿的表情几乎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郑谦。
郑谦微微皱眉,看到他的表情变化,风姿顿时感觉双腿发软。
可她还是强行坚持站着。
似乎是非常认真的,感觉自己和郑谦身份悬殊。
是真的不配。
郑谦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喝了口逊尼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那次到上沪,看到商彦雄【教育】的人,是冉茹秋,对吗?”
风姿将逊尼迪放进冰桶之中,怀里抱着冰桶,乖巧地点头。
冰凉到极点的触感,让她身体有些发抖。
但她却愈发痴迷。
似乎,已经开始迷恋任何形式的病态痛苦了。
最有趣的是。
现在听到那个名字,【商彦雄】,她也没有曾经的那种感觉。甚至在她眼里,商彦雄任何所谓支配者的手段,都跟郑谦远远没法相比,她的神智已经完全被郑谦摧毁了。
直到那天,当着音无莎夏的面被蹂躏,她的自尊就被彻底击碎了。
只要是站在郑谦面前,就毫无任何尊严可言。
这是商彦雄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商彦雄,有没有提到过,冉家女子血脉的事情?”
“好像提起过,那次冉茹秋被虐的很惨,她还特意被迫穿着竺法洛的同款连衣裙,嗯……哦,我想起来了,她说冉家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