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湘灵淡淡说道。
刘小勇一愣，“姐姐，那你呢？难道，不跟我一起去吗？”
刘湘灵摆了摆手，坐在住院大楼外院子里长椅上，遥遥望着郑谦所在的窗口，轻声道，“人家为了我们打生打死，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去燕京亲自斡旋，才最终换来了彭世襄这一颗项上人头。给刘家如此荣耀的恩情，我不能直接走，要在这里等，等他醒来亲自道谢。”
闻言，刘小勇攥紧了拳头。
他想到了张天陵的话。
她真的被内个了？
被郑谦？
想到这里，他越来越有些气愤。
忽然忍不住，双目灼灼地注视着刘湘灵，咬牙道，“姐，那依你这么说，咱们刘家欠了郑谦这么多，那最后要如何才能偿还恩情？难道，你要给他吗？”
嗯？
刘湘灵直接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她站起身来，用纤细的玉指点着刘小勇的胸口，眯着眼睛说道，“这是向姐姐说的话吗？小勇，我今天可以当你不懂事，什么都没听到。再说一次，我打断你的狗腿。”
“再说，就算是给了，又怎么样？”
末了，刘湘灵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