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不太正经:“后面那句,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宁小川眸光闪了闪:“那你的自信来自哪儿?”
面对质问,蔺清瑜还是笑着,将自己面前那沓质感精良的请帖推近宁小川,才道:
“我的自信来自陈睿泽,他在南城拥有的土地储备已经接近万亩,最边沿已在您的宁家农场前500米。溪山晚宴后,以洛希为名的律师事务所将正式挂牌,他和顾庭琛亲自坐镇。澄海艺廊,会同时开张。而这一切,仅仅是开始”
说大话,人人都会。
难的是用实绩证明,夯实自己的话,让它们变得有分量。
而陈睿泽和蔺清瑜两者都不是。
他们是在实绩出来后,才将自!自己示于人前。在所有人都还未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南城站稳脚跟了。
“希望宁先生能抽空前来,城南宁家的根基,陈睿泽想同宁氏共建。”
宁小川闻言,嘴角的笑痕愈加的深沉。
“我拒绝呢?”
“在商言商,底线之上追逐最大利益。您是风投之神,能赚钱又干净的生意都送到家门口了,怎么可能会拒绝?”
在对谈过程中,蔺清瑜始终平静,游刃有余。
这如果不是他的心理素质强悍,就是他背后的陈睿泽很强,强到他笃定即使正面碰撞宁氏都不会弱势。
而且他们对南城似乎摸得门儿清。
而在此之前,他已经很久不曾在商业晚宴中出现了,更别说晚宴的主人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年轻人。
宁小川进到包间时,李霁和纪北已经到了。
两人正坐在吧台旁喝酒闲聊,见到宁小川,抬高酒瓶朝他扬了扬。
“川哥!”纪北大声吆喝了声。“一周没见,怎么看着又年轻了?”
宁小川听到这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人也没去吧台,大剌剌的瘫倒到沙发中。
“换个地儿坐,那里舒展不开。”
“行!”他的话音刚落全,李霁和纪北先后从高脚凳上下来,来到他身旁坐下。
纪北俯低身凑近酒桌,将醒酒器拿入手中轻晃,准备给宁小川斟酒。
宁小川靠着沙发背,盯着他的背影,一本正经的戏谑道,
“小北,算哥求你了,以后别再那么么么了好吗?”
纪北没回头,只是低笑回道,
“么么么具体是什么?”
“真想知道?我怕我详说了后,你小叔叔的脸面就全没了。”
“实操过后,我觉得脸面这东西,实在没什么太大用途。很多时候,它还拖后腿。”纪北于四溢的酒香中低声回道,显然不甚在意脸面这东西。
李霁和宁小川被他的话逗乐,纷纷失笑。
宁小川倏地坐直,伸出手臂勾住纪北的肩膀,没个正经的调侃道,
“瞧你被虐得哟,都开始认命了!怂不怂?”!这时,酒杯已七八分满,纪北半侧过身,将高脚杯递到宁小川面前。
同时咧开嘴,笑得一脸欠揍:
“怂也是跟你川哥你学的。想当年”纪北摆出一副想要话当年的姿态,宁小川见了,俊脸上的笑顿时就凝固了。
“哈哈哈,他害羞了害羞了”纪北看宁小川这副模样,闹得更欢乐了。“现在害羞已经晚了,你那点黑历史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历经了二十年都不见褪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话,行走的贵公子教科书李霁也大笑出声,浑身上下寻不到一丝人前矜贵克制的模样。
被兄弟们当盘菜反复涮的宁小川气极反笑,猛地将酒杯搁到茶几上。很落了几分力道,撞出了哐的一声响。红酒溅出些,带出了几缕馥郁的酒香。
“啊川哥,别这样!”趁着纪北不注意,长臂已绕过他的后颈,紧紧的将他禁锢。另一只手跟上,狠狠的揉着他的黑发。纪北边挣扎,边喊。
纪北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