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力量渐沉,成了牵绊他的绳索。进和退,生和死,再不全然由他。
“那就是天生的了,没救了。” 此刻,邓羡对陈睿泽心里的想法一无所知,兀自往下说着。
“可能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跟蔺清瑜有关的事儿,就像他不存在一般。
初初时,蔺清瑜因为感动忍了。但渐渐的,特别是当陈睿泽说起他小时候被草泥马追着跑的糗事时,他忍不了了,倏地从陈睿泽背上挣扎着下来。
“当着老子面说老子坏话,当老子死的?”
“谁还没个**青年时期?你陈睿泽还穿过开裆裤呢!还有你邓羡,没在床单上画过地.图?”
“有是有,就是没你被草泥马追这事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邓羡,老子今晚就杀了你!还有你陈睿泽!!”
“救命啊,有人杀人了!”
....
温情不过两分钟,三个人又追逐打闹了起来,浑身上下寻不到半分贵公子的气韵。笑闹声划破夜幕,直冲云霄,久久都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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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
“蔺先生....邓先生.....”
三人来到酒窖门口时,已有工作人员守在外面了。
跟他们打招呼时,一一递了件黑色羽绒服过去。酒窖里温度只有十三度,他们现在的衣服是绝对承受不了的。
“谢谢!” 陈睿泽三人接过衣服穿上,就先后沿着阶梯下到酒窖。
约莫两三分钟后,他们置身酒窖之中。
酒窖内部呈田园风,原石,青砖红砖,还有老橡木。层层酒窖错落有致的摆放,珍藏丰富,曲折兜转间说不定就能撞见心水的美酒。
“今晚,随便喝!明天,这里就不属于我了。” 陈睿泽从酒架上拿下了支1787年拉菲古堡干红,他买下溪山庄园时,还真没料到它的酒窖里有这种好东西。酒这种东西,珍贵的他见多了,甚至拥有几座酒庄专门为他酿制红酒。所以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曾到过这酒窖。如果不是刚突然想起,他可能永远不会踏足这里。
“这不才买吗?怎么就不属于了?我说你这一天两天,胡乱折腾什么呢?” 蔺清瑜正拿这一瓶红酒研究着它的标签,听到这话,蓦地抬眼看着陈睿泽问道,话音中满满都是无奈。
邓羡也觉得好奇:“是啊!这种级别的庄园早买早赚,多放放,铁赚。”
陈睿泽看着反应不一的两人,薄唇缓缓勾起。但他没吱声,拎着挑中的红酒踱到吧台处,慢条斯理的开了倒进醒酒器才低声回道,
“这次没有瞎折腾!” 回话时他低着头,纤长浓密的长睫将他含笑的黑眸彻底遮掩。从侧面看,只见嘴角微翘,心情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不过蔺清瑜可不是看他心情说话的人,一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就骂。
这次也不例外。
“你这还不折腾,四个亿又四个亿,买了又不住,就跟玩儿似的。两套豪宅,我到现在一晚都没住过。” 虽说锦河住得也挺舒坦,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儿,哪有庄园住得舒心。结果陈睿泽这货,买了就搁着,在今天之前,他都没来过。
“想住?” 听到这些话,陈睿泽总算是抬头看向了蔺清瑜,黑眸中的笑也在这时毫无遮掩的显露于他和邓羡眼中。
两人总算是察觉到了猫腻。
蔺清瑜也顾不上挑酒了,随手从酒架上抽了两支就朝着陈睿泽走去。
抵达后,他把红酒瓶杵在吧台上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睿泽。陈睿泽也是个心理素质强悍的,被好友这么看着,神色未见任何波动,嘴角的笑痕甚至更深了几分。
对峙了许久,蔺清瑜勾起嘴角,笑着问道,
“说吧,今晚跟小美人有什么进展?” 做为这世界最了解陈睿泽的人之一,蔺清瑜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