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让我去当那个搅屎棍呢!”
说到这里,她斜睨了一眼绿意指尖挑着的那条红珊瑚珠串,声音发冷的咬牙道,“这玩意儿,我早就在旁的地方就看见过,这可是个好东西,珊瑚的特性就是可渗透,要是长时间泡在其他颜色的燃料里就能变成其他的颜色,而用麝香等东西浸泡过的,这表面就会泛着微微的褐色,你迎着阳光仔细看看,瞧瞧是不是有些褐色,这她是既想我马儿跑,又不想让我吃草,怕我在园子里有孕,她这手伸不过去,威胁了她在乌拉那拉家的地位呢!
只是真可惜呀,她以为我是个没见识的,却不知道我额娘本就是皇商出身,就这种害人不浅的玩意儿,还是从南边传过来的呢,我哪里会没见过呢!
行了,你就好好收着吧!
不过别贴身放着,这长时间的佩戴含有麝香的东西,虽说不一定保证让人肯定不会有孕,却是真的对身体不好,你别不当回事,这女人的身子是顶顶重要的了。”说完,珍珠就拧着帕子,沾了茶碗里温热的茶水就将手腕上仔细擦了一遍,直擦得手腕都有些红了,这才将染了茶渍的轻纱帕子丢到了一边,慵懒地倚在了手边的南瓜枕上,半眯着眼睛养精蓄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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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圆明园的长春仙馆里。
小七和弘轩她们都已经领着陪读去深柳读书堂去上课了,尔芙则穿着一身轻便的素色袍子,忙里忙外地归置着四爷带来的行李,看着苏培盛打开的一个个大箱子,尔芙撇着嘴,看了眼坐在榻上看书的四爷,暗暗咬牙:这个小气的男人!
这些整理行李的工作,以前都是瑶琴她们做的好伐,就算是她想要插手,四爷也总是会拦着挡着的,总是生怕累坏了她,一副就是想把她打板供上的样子,恨不得她端个茶碗都觉得会累着了她,这次,四爷让苏培盛搬来这么多行李,居然让她自己个儿收拾,明知道她不擅长整理,还坐在那边当大爷似的攥着本书当掩饰就知道看热闹,更是把她身边的宫婢都找由头打发了出去,四爷这就是打击报复的体罚她好伐。
呼……
眼看着还有一大半的箱笼没打开,累得腰酸背疼的尔芙,将手里捧着的一套孔雀蓝色的常服丢回到了箱子,便直接坐在了地上,两条腿闲不住地踹着跟前的大箱子,一幅撒泼打滚的架势,气呼呼的说道:“爷,你看着房间里,到处都是箱笼,乱糟糟的不像样子,不如您去旁边歇歇吧!”
“没事,爷今个儿就是想歇歇,这去了随安堂那边,哪里还能这么闲在的了。”四爷嘴角微微一扬,扭过了头,不去看尔芙红扑扑的小脸,也不去理会尔芙眼里的小不满,随手放下了手里那本连一页都没看进去的闲书,双手往脑后一揽就很是随意地歪在了榻上,眼睛微眯的翘着二郎腿,淡声说道。
呸!明明就是一个工作狂,居然还说想要歇歇,她才不信呢!
只不过一想到,她临出府前做下的那件莽撞事——将四爷一大早穿着一身中衣就轰出门去,任由四爷丢脸丢大发了的行为,尔芙也就默默地萎了,低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珠,便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如蚂蚁搬家似的整理行李去了。
这次是真的好像蚂蚁搬家了,从箱笼里,拿出一个腰带,也能让她从次间往内室里走一趟,脚下踩着小碎步,一路地唉声叹气,又磨蹭了小半个时辰,听得四爷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这才如乳鸟归巢似的扑到了四爷的怀里,嚷着腰酸背疼腿抽筋的让四爷替她揉揉,再也不去理地上那些箱笼里的东西了。
“行了,行了,这娇气……还不是你非要动手收拾,不然就让苏培盛和瑶琴她们忙活就是了。”四爷大手紧贴着尔芙的后腰,轻一下重一下的拿捏着,又拧着帕子给尔芙擦了把汗,替她褪下了身上的外袍,扶着她在榻上躺好,得了便宜卖乖的低声说道。
尔芙闻言,态度不明确地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