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能感同身受她此时的心情。
“她就是太偏执了,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何必呢!”
时温恒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拍着,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男人说的好像就是他,倏的睁开眼睛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说谁呢?”
月白兀自笑了笑,问他:“康缇倒也算了,米拉的事儿我倒有些想不明白,听温暖说你赔了不少,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
时温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那只受伤的脚向外挪了挪,有些戏谑的低头看她道:“康缇的钱是因为康宸我才赔的,其实并不是我本人的意思,反倒是米拉,我还真是赔的心甘情愿。”
“为什么?”
月白皱眉,她并没想起来米拉和时温恒之间存在什么利益关系。
“因为你呗!”他抵着她的额头,十分舒服的蹭了蹭。
“我?”
这和我还有什么关系。
月白虽被他揽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却是一门心思琢磨着其他事情,这令时温恒十分不满。
在她的耳边边吹着气边道:“老婆,你不觉得你都已经好久都没有对我尽夫妻义务了吗。”
“我还没想明白呢,米拉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过两天给你个惊喜。”
说罢便吻了上了,纵使月白想说什么也已经说不出口了。
她戳了戳他坚实的腹部,唔唔道:“我脚还没好呢!”
“没事儿,你躺好不要动,体力活我来。”
他有些蛊惑的声音在她脖颈下传来,纵使已经嫁为人妇的月白,还是被他撩拨的红了脸。
周末月白去陪温和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温暖那边又出事儿了。
温和有些烦躁的将筷子放下道:“配型是配上了,可人却跑了,你说你舅舅也真是点儿背,养孩子养了半辈子,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一个听说也捐肝救父直接失踪了,这都是些什么白眼儿狼。”
月白听说温牧跑了也有些诧异,那小姑娘看着还挺孝顺的,跟她妈不太一样,没想到患难见真情,竟也是个靠不住的。
她劝温和道:“本来这个事情就是自愿的,她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只能先想别的办法。”
“虽说是自愿的,那也不能说跑就跑吧,你舅舅还躺在医院呢,搞来搞去也就温暖还靠谱些,现在正忙着替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找肝源呢。”
月白听了心里也是感慨,吃过饭她联系左湾,左湾正好要去医院找温暖,便顺道走这边接她一起去了。
温东阳躺在病床上,现在陈从母子因为离婚官司也不过来了,温牧又跑了,只有温暖在近前照顾。
左湾买了饭带过去,她便在病房里随便吃了两口。
温东阳面对这个女儿,内心也是极其复杂,他既是无比愧疚,不知怎么面对,又不得不把全部的期望寄托在这个被她抛弃了多年的女儿身上。
看到温暖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他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要不你晚上就回去吧,你姑妈帮我雇了护工。”
“不用了,公司这两天没什么事儿,我先在这边盯着吧。”
她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还是坚决留在医院。
左湾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道:“晚上我替你吧,你晚上回去休息,白天过来。”
她只吃了几口便收了起来。
“不行,你过两天就要开演唱会了,又要练体能,又不能熬夜,医院这边你别管了,我撑得住。”
左湾皱眉道:“你一小姑娘,瞎逞什么能,好歹也回去休息休息。”
月白想着这么熬下去总归不是个事儿,便问:“申请肝源的事儿怎么样了,手术还要尽快才行。”
温暖满面愁容道:“谁也说不准需要排队到什么时候,这都是靠运气的事儿。”
当着温东阳的面温暖没好直说,医院里有不少做器官.移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