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似的,在医院里还能丢了咋的。”
月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稀罕我的人多了,要不说你哥是当老板的,就是比你有见识。”
温暖无语的踢了左湾一脚,左湾这才从手机里拔出视线道:“她说的对,喜欢她的确实都是老板。”
他这话说的,月白想来想去确实有那么点意思,时温恒,苏靳源,蔚正宇还有盛明好像都是挺大的老板。
温暖不满的嘀咕:“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左湾扭头瞥了她一眼,暗戳戳的又补充了一句:“有多漂亮?能有你漂亮吗?”
月白随手将床上的纸巾扔过去,叹惋道:“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温暖笑靥如花的刚想再说什么,一眼看到门外突然便怔住了。
月白和左湾顺着她的视线,便看到了门上玻璃外面站着的温牧。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散着头发,五官小巧,身材单薄,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左湾见她有些僵直的坐在位置上没动,便收起手机站起身去开门。
“有事吗?”
他语气有些生冷,一向在荧幕前都是阳光笑脸的左湾突然端着脸,显然对面的女生也有些局促。
“我想和我姐说两句话。”
似乎意识到温暖并不是很欢迎她,她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些请求。
左湾回身看了看温暖,对方没有给他回应,他想了想便道:“没别人,你进来说吧。”
她稍稍踌躇了下,见左湾让了空,便也挪着身子进来了。
进了屋,她先看了看仰坐在病床上的月白,在看了看温暖,这才开口道:“我听说表嫂受伤住院了,没有大碍吧?”
月白摇了摇头,毕竟是沾亲带故的,也不好让人难堪,便客套的回她:“没事,一点小伤。”
“你来这里该不是单纯来看你表嫂的吧!”
温暖开口,语气和脸色中都带着疏离。
感受到屋里的气氛异常,她显得更加局促了些。
“姐,我其实是来找你的。”
“你不用跟我叫姐,我受不起,有事说事吧。”
她对温暖的话倒也不甚在意,只道:“那天在公司的事情是我妈和我弟太冲动了,我替他们跟你道歉。”
“事也不是你做的,话也不是你说的,轮得着你道歉么,你如果没有话说就回去吧,月白还要休息呢!”
温暖虽然看得出她性格软弱,和她妈还有她弟的嚣张跋扈有些不同,但见她这样顾左右而言他,不是个直爽的人,不由得有些反感。
倒是月白见她年龄不大,又有些怯懦,便道:“温牧,这里也没有外人,温暖说话直接,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你如果有事就直说吧。”
温牧点了点头,这才道:“姐,我就是想让你去看看爸。”
“去看他?”
温暖冷笑,“你们一家子人看着他还看不住?就缺我一个?”
她低头道:“我妈送我弟返校去了,她说要陪读一段时间照顾我弟,我爸这边现在就我一个人……”
月白的脸色沉了沉,想起那天陈从那天放下的狠话,若是温暖不管她也就不管了,看来,竟然真打算这么做了。
温牧还在上大学,一边照顾她爸还要一边兼顾学业自然是累得,但温暖却没有半点同情她的意思。
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公主,哪里知道什么是苦。
“所以你不是应该去找你妈还有你弟吗,来找我做什么?”
她语气生硬的回道:“还是你和他们一样,是觉得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她被温暖怼的无话可说,沉默了片刻,硬着头皮说:“我知道,爸爸他以前忽略了你,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应尽的责任,可他现在情况真的不太好,我就是觉得你要是能去看看他,他应该是会开心的。”
说道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