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事儿。”
温暖的身体有些僵硬的伏在他的肩上,随着左湾的安抚,终于还是泄了气,趴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有的时候,难听的指责都不及一句暖心的安慰更能让人痛哭。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左湾拍着她因抽泣微微颤抖的肩膀,沉声道:“那女的临走的时候放话你如果不管她也就不管了,以那种人的品行,此时视你爸为累赘甚至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也是极有可能的。”
温暖听了他的话,停止了哭声,坐起身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其实你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吧!”
尽管温暖不愿意承认,但她却也说不出任何否认的话。
左湾从她的神色中就已经洞察了一切,他继续说道:“你既没办法对他真的狠心,又为自己这么多年来所承受的一切愤愤不平。很矛盾对不对?”
温暖长舒了一口气,此时已经哭完,脸上只剩疲惫的神态。
“理智告诉我,那是一条人命,就算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忍看着他就这样一步步走向死亡,可是情感上面却全部都是仇恨的烙印,我这条命是我妈妈拿命换的,这么多年无论经历了什么,我都能挺下来,因为我觉得我是在为我妈而活,可如今,却要我用我妈给我的一切去挽救他,我不为自己叫屈,也为我妈觉得不值。”
温暖只要回想起自己的母亲因为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就因为他的拖延而耽误治疗丢了性命,心里就对他有满腔的怒火。
母亲去世,他丢下还未满月的她便离开了家,没到半年便又传回来他再婚的消息,刚刚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所谓的妹妹,只比她差了一岁。
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有一年温东阳带着温牧和那个女人回家,她站在角落里看着温牧像公主一样被温东阳和陈从拥在怀里,而她站在他们面前,卑微的像是被踩在地上的影子一般,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理她。
那时候的她,何尝不羡慕温牧,而那个将温牧视如掌上明珠的男子,也是她自己的爸爸。
从那时起,她便再也不愿意见他们,温东阳本就很少回去,但凡温暖要听到他回来的消息便躲在温和家里不回去,对她来说他不是他的父亲,反而更像是一面镜子,一面能照出她有多么可怜的镜子。
如果不是这一层剪不断理还乱的血脉联系,温暖真想就当自己从来都没有过这个父亲。
左湾虽不能设身处地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他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得出她内心深处的极大痛苦,纵使平日里百般隐藏不露声色,可人内心深处的自卑和受过的伤害是抹不掉的,在脆弱活崩溃的时候总会想决堤的洪水蔓延出来。
“你去见见他吧,只有面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心里的结不打开,就算你拼命跑了很远,还是难免要回头的。”
蔚蓝扶持着成旭东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快靠近出口,成旭东见她额头上沁着一层汗,便道:“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先停下来歇一会儿吧。”
蔚蓝倒是一改这一路上的叫苦不迭,眼看希望就在前方,准备一鼓作气。
成旭东看着她面色绯红,气喘吁吁,于心不忍,便假装自己腿疼。
“我这腿上还有夹板呢,就得久了磨的腿疼,歇一会儿吧,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蔚蓝信以为真的弯腰揉了揉他的腿,痛快道:“那好吧,就坐这儿先歇一会儿。”
说罢她将身上的装备拆下来丢在一旁,扶成旭东在石头上坐下。
一边摇着手扇着脸上的汗一边抱怨道:“我这一路为你当牛做马的,出了山可不得好好报答报答我?”
“没问题没问题!”
成旭东翘着腿连连应声道:“以身相许都没问题!”
“想的到美!”蔚蓝鄙夷。
“何天那一组已经被淘汰了,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