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你跟我说米拉突然提前了隆盛工厂的考察的行程,我顺着这条线细查了一番,才发现她已经跨过栢日华和柏晴有了接触。”
她隐约有些明白,“栢日华这个人虽然有些老奸巨猾,但也无非就是自私贪婪一些,可柏晴就不同了,她可是个阴险歹毒的女人,既然知道米拉是她爸的情人还能留她,肯定是别有用心。”
经过阳山项目的几次交手,温暖对她倒是心有余悸。
时温恒点头,“我虽然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但防着总没有错的,出货当天仓库的那起车祸意外就是许骆汎的手笔,当时我们就把两家的货给掉包了,安全起见,运过来的货我们还内部检测过,合格了才推向的市场。”
温暖这才恍然大悟道:“我说你们这几日怎么这么淡定,原来一切早就在你们的成算里,许骆汎还跟我说不是你们做的,这分明就是你们织的一张大网。”
时温恒不以为然的笑道:“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温暖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突然叹道:“这样一来米拉在这其中不知是起到了什么作用,她最近有些怠工,很多活动都推掉了,对公司影响还挺大的。”
提起米拉,时温恒的脸色倒是没有了刚刚的和颜悦色,有一丝冷意从眼底沁出。
“无论她帮柏氏做了,柏晴都不会放过她的,我们这边不着急发力,要做就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毕竟是个女人,也是受了栢日华的蒙蔽……”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对待米拉,温暖还是抱有一丝同情的。
时温恒却并未有半分松口的意思,只道:“她并不无辜,若是用她对付小白的方式来对她,怕是现在早就没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温暖一听,竟是为了月白,倒也就说的过去了。
难得他刚刚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这会儿反倒又像是被触了霉头一般。
她兀自接了杯水道:“我待会儿就不回传媒公司了,昨儿喝酒喝得头疼,请半天假。”
说到昨天的事儿,时温恒的脸色更是沉了下来。
“这事我还没找你呢,昨天晚上你嫂子喝了多少,我回家整个人正睡地上呢!”
“地上?我记得左湾不是给她放床上了吗?”温暖一脸蒙圈。
“左湾放的?”
时温恒的脸色更阴沉了一些。
温暖忙解释:“不是,我不是也喝多了嘛。左湾是男人,力气大一些,而且人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你会不会太斤斤计较了?”
时温恒微眯着眼,用危险的眼神看着她,直让她后背发毛。
“我很想知道你昨天到底都和她都说了些什么?”
想起昨天酒喝上了头一股脑的就将康缇的事儿都在月白面前倒了出来,该不会是影响家庭和谐了?
她踌躇着,纠结着,支支吾吾的问道:“哥,嫂子回家找你麻烦了?”
想起月白昨晚的样子,抱着他的腰,一脸同情又心疼的看着他,时温恒就有些哭笑不得。
他沉着脸道:“是的,像变了个人一样。”
温暖心虚,低声解释道:“也,也没说什么,就是怕她误会,替你解释了一下和康缇的关系。”
“嗯,那我就谢谢你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温暖竟有些分辨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忙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便急着往外走,还没来得及拉门,许骆汎便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师哥,你又上热搜了。”
时温恒皱眉看他。
“现在是柏氏和隆盛的主场,我有什么热搜可上。”
许骆汎拿着手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时无语凝噎。
好半天终于缓过神道:“您不走寻常路啊,以绯闻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