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近乎讨好的回答他,反正自己在网上的名声已经跌进谷底,还怕头上再多顶两口锅不成。
时温恒猛然起身,长长的手臂伸过来撑着她面前的桌子,俯身到她头顶。
月白抬头他,他的脸就压制在她眼前,那张棱角分明完美的无可挑剔的男人面孔在她的瞳孔里瞬间放大。
有种心跳加速又无处逃离的慌张,但一贯遇强则强的原则又让她勉强坚.挺在原地,勉力支撑着对方的魅力进攻。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般气度!”他挑眉看她,语气里略带着点嘲讽的语气,“我倒是有些看不出来你想补偿的到底是我,还是那些网友和媒体记者?”
月白无辜而又躲闪的看着他,心里默默道:还有康缇你怎么不提。
时温恒看着她缩在凳子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偏偏有气死人的本事却又总是一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每每如此他总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对她总是使不上劲。
看着那双明亮的像是小鹿一样的眼神,他终是叹了口气,点点头道:行,这笔账先记上了,以后再讨!”
说罢便摆了摆手“去衣柜里帮我找一下睡衣,我先洗澡去了。”
也不等月白回应便径自去了浴室。
月白默默的拿了个圣女果放到嘴里,自己就不能顺便去拿一下怎么。
虽心里愤愤的,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去衣帽间帮他取衣服。
时温恒的衣服倒是简单,无论半袖还是长袖,除了宴会的正装,基本上都是黑白灰三个颜色,还十分整齐的按照颜色的过度统一排放,一看就是强迫症重度患者。
月白取了件纯棉的白色半袖,一条灰色的短裤,突然怔了怔,他就这么直接进去洗澡,是不是内.裤也得帮他准备着?”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细想了想,算了算了,反正有短裤,大不了他自己洗完出来拿呗,省的大家尴尬。
想到这里她便急吼吼的送到了浴室门口,趴在门上听了听,有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已经在洗了,她敲了敲门喊道:“我把衣服放门口了啊。”
“送进来。”
伴着哗哗的水声,对方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强硬。
这怎么好意思,虽说知道对方身材傲人,虽然也已经同床共枕,但这种事儿总归是有点难为情的,月白这样想着,手却丝毫没有迟疑的推开了门。
浴室和外面的洗手间是分开的,中间一览无遗,只有洗.浴区有一层玻璃隔断。
月白轻手轻脚的进去将衣服放在了衣架上,刚想转身溜出去,却瞥见时温恒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印在玻璃上,虽说看不甚清楚,但月白的好..色本质还是趋势着她停住了脚步。
虽然见惯了时温恒穿着泳裤的完美身材,但不着寸缕的样子倒是更引人入胜一些,要是能偷偷几张放到网上去,那可是比左湾还顶流的顶流。
“看够了吗?”
月白浮想联翩的还未回魂,时温恒带着些戏谑的声音便从洗.浴间传了出来。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月白在屋里。
月白有些尴尬的说:“衣服给你送进来了。”说罢便落荒而逃。
浴室里的男人抬手将头发向后拢去,水花便顺着发丝的弧度向后甩去,露出他坚毅的的轮廓和好看的五官,此时他唇角微微上扬,心情似乎很是愉悦。
月白回到桌前继续给果盘收尾,她正在微.博上痛心疾首的清理那些谩骂自己的私信,时温恒丢在椅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凑过去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康,她脑海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康缇,新闻上不是说过康宸已经死了,那这个康应该就是康缇了,只不过这样的备注方式也太时温恒了,高冷,冷漠,毫无半点儿人情味儿。
月白不禁好奇时温恒对她的备注是什么,是白,还是柏,她悄悄的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