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到哪里去,但你知道为什么很少人会知道吗?”
他的声音异常渗人。
“因为这些女子都很清楚,一旦暴露了自己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事情之后,甭管她们的夫婿之前再怎么疼她爱她,在那儿之后……都会觉得她是一件二手的脏东西,一个破鞋而已。”
梅襄那样的人,连鞋子都沾不得灰,他又怎么肯穿别人穿过的破鞋呢?
他抚了抚她柔滑的脸颊,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的好弟妹,你猜猜被你家二爷知道你不贞了之后,他是会护着你,还是会捏死你呢?”
宝婳身躯微微颤抖,眼中露出一丝惶然。
他料定了她这卑贱的丫鬟好不容易成了梅二奶奶,根本就不敢告诉梅襄,所以才有恃无恐吗?
梅衡按住她,几乎要兴奋到了精神所能承受的顶峰。
他憋屈太久了……
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得不到,想要得到的爵位得不到,想要弄死梅二,却也永远没有那个本事……
可现在,这个女人,可以叫他满足大部分的愿望。
至少他可以得到了她,完成上一次的遗憾,他还能借此羞辱到梅襄。
实在是令人高兴得很!
天黑了下来。
梅襄回来的晚了一些,本要直接先去浴房,却发现宝婳并不在屋里。
他叫来下人问话,下人却只说宝婳同柳氏在花园里分开之后,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梅襄蹙了蹙眉,正要转身出去,却瞧见宝婳慌张地从外面回来。
她心神不宁的模样手指拢着衣襟,因为没有看着前面,反而一头撞见了梅襄的怀里。
梅襄扶着她的肩,发觉她身上单薄得很。
“你去了哪里,出门怎连件披衣都不知道穿上?”
他的语气微微责怪,却仍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想要将她冰凉的身子捂暖几分。
“二奶奶出门的时候,身上是有披衣的呀……”
小丫鬟嘀咕了一句,宝婳立马推开了梅襄,语气磕巴道:“我……我在外面犯瞌睡的时候,给弄丢了。”
梅襄诧异地瞥了她一眼,发觉她的神情很是奇怪。
“二爷,我有些累了……”
宝婳恹恹得,一点精神都没有。
晚上上了榻之后,梅襄莫要说碰她了,便是想将她揽在怀里,她都背朝着他不肯。
“是不是二爷哪里做得不好,惹得你生气了?”
他凑近她几分,到底存了几分好耐心想哄着她。
“二爷……”
宝婳犹豫了好久,才抬眸心虚问他:“我想问二爷一个问题,嗯……是个假设的问题。”
“你问就是了。”
他想他还不至于连问问题都不准她问了。
却没想到她憋了半天,忽然小声问道:“如果婳婳不贞洁了……二爷还会要婳婳么?”
梅襄愣了愣,“好端端的,说这种话做什么?”
宝婳心虚地垂眸,“我就是随便问问。”
梅襄眸色不明,“是不是二爷对你太好了,好到叫你连这种问题都敢想了?”
他的手指在她细细的脖子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缓缓说道:“婳婳忘了么,二爷要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有红杏的念头。”
“不然被二爷知晓了……”
他的眉眼平和得很,话却很是吓人。
“我会先叫你看看你的奸夫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然后再叫我的婳婳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
宝婳听着,更想哭了。
“二爷,我……”
“嗯?”
宝婳憋了憋,低声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梅襄轻笑了一声,“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你怎这么不禁吓,我说说你都吓成了这样,真要发生了,你可不得吓死了。”
“二爷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