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只要是毁了那个在他心目中占据了位置的女子,那么他沦入魔物一道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再正义凌然的出来把他拿下了,那么化成药引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次可不需要一直等待了,他被自己关了十年之久却奈何不了他。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师父,徒儿不知道你老人家会下山,他是牧大人,之前是他收留徒儿和帮助徒儿的、”叶海棠面对他探究的目光,双手微微有些发抖,牧璃歌站住脚步,反手覆在她的手腕上,抬起头看向那边的两个男人,“二皇子的款待牧璃歌再次谢过了,不过,二皇子殿下应该也知道,我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妥协的了。”
他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惨白的厉害,可他的身体却依旧笔直的站着如同一棵不倒松。“哼,我等着看你的结果。”君羡此刻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就像牧璃歌就是他手掌心里的一颗可以随意捏死的蚂蚁,他现在有高人相助,还怕弄不死这个诡异的男人。
“告辞”牧璃歌紧抿着双唇说出怎么一句,他示意叶海棠扶着自己往马车那边走了过去,一上马车,夙夜就一甩马鞭,马儿奔跑出去,“噗呲”就在叶海棠扶着他坐下休息的时候,牧璃歌惨白的脸色之后就吐出了一大口暗黑色的血液。叶海棠下意识就要伸手替他擦拭他嘴角边的血迹,却被牧璃歌制止了,“我没事”
他抬起头安慰的笑了笑,“这还没事,”叶海棠有些无语的说道,“都吐血了,是他伤了你”叶海棠说的是自然是指苏白了。牧璃歌露出一个苦笑,“你怎么帮着我这个外人,而不是他。”
即便此刻的牧璃歌知道自己受了伤,却在叶海棠看见自己和那个牛鼻子老道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选择自己而非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欢喜不已了。“没听过吃人家的心软,拿人家的手软,我都白吃白住你那么长时间了,我有不是白眼狼”叶海棠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至于那个谪仙一般的师父,他们三年的时间里统共见过面的次数可以用一只巴掌就数的过来。
她在青云观带着的三年都是凭借自己的劳动获得吃食的,一点也没有占了他们的便宜,特别是这次一见到苏白,给她的感觉非常的危险,他身上的气息不像是正常的修炼的人所蕴含的正气凛然。至于到底是什么问题,她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这不是去府邸的路,夙夜,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叶海棠扶着牧璃歌靠在自己的肩上,她一边掀开车帘就看到这方向不对。“是我让他往这边走的”牧璃歌说着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那因为剧烈咳嗽致使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叶海棠见此时受了伤的他还如果的固执,不由得伸出手想在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我说牧大人,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让我呆着好好养伤的。”
现在换成他受伤了,怎么还带着自己四处奔走的样子。“女人,你真是多管闲事,我自己的身体难道还要你来验证是好还是不好吗?”说道这里的时候,牧璃歌自己却不由得先抿着唇笑了,“如果你要验证,我倒是不介意了”听出他话里别的韵味,叶海棠几乎就要把人直接踹出去。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自己都伤的吐血了,还有闲情逸致跟自己开段子。
“我没空”叶海棠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发现自己的话题被他一不留神带着跑偏了,“不是要找那几个人的线索吗?我去了一趟二皇子府上,这伤算是没白受,那些人就在郊外”他伸手擦拭自己嘴角边已经干涸的血迹,“只要把人给领回来,就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叶海棠却有些心神不宁,话虽如此,可是她总觉得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二皇子,明明宴请她们的主人是萧茯苓的,牧璃歌似乎看出叶海棠的疑惑,却犹豫了一下没有说破。萧茯苓跟二皇子殿下现在已经是结成了同盟,也对,萧王的女儿不是嫁给太子殿下做太子妃就是做二皇子殿下的正妃,这点没什么可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