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困难,可以来问我的。”
“我文化课还行的,一般都能考到五百左右,”师兄又耐心解释,“而且最近空闲的时间也比较多,她找我我一般都会在。”
男人动作微微停顿,片刻后,撩起眼皮,眸底极为明显地,掠过一丝戏谑的情绪。
“你刚刚第一句话,我没听清,”他表情极为散漫,“你再说一遍。”
“....”师兄好脾气地重复,“等鹿念舒服一点,你能不能帮我跟她说一声,以后有不会的题可以问我?”
“噢,”傅亦安拖着强调,低眼,一字一顿,“她不需要。”
“.....”
“她男朋友高考六百三,”傅亦安轻揽着鹿念,像是宣誓主权般,盯着他,“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
师兄因为他前四个字,大脑卡壳了一下,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刚要追问,男人已经扶着鹿念,向着酒店洗手?间的地方走。
他看着两人的背影,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和?嫁闺女的老父亲没什么?两样。
他默默地在原地站了会儿,长叹了一声。
女大不中留。
他决定回去也要喝上七八杯。
-
鹿念被扶着到了厕所,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胃里还是火烧般难受。
她在洗手?池洗了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凉水拍到脸上,太阳穴却是针扎似的突突疼。
她扶着墙,出了厕所,连人都没看清,直接往对方怀里倒。
傅亦安手?上还端着一杯蜂蜜水,被她一扑,洒了大半在身上,也顾不上,只能抬起单边的手?接住她。
“念念?”他皱眉,“你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
鹿念脸色微微煞白,揪着他的衣服,哭腔很浓:“胃疼。”
她几乎把身上的重心都压在对方手臂间,才能稍稍站着,只觉得浑身都难受。
闭眼休息间,她似乎感觉到对方放下了什?么?,随后,自己被打横着,整个人抱了起来。
周身充斥着对方熟悉的气息,鹿念稍稍安定了些,抬手环抱住男人的脖颈,埋在他胸膛前难受得直掉眼泪。
傅亦安只觉得心都要碎成几瓣,强制自己不要再低头,抱着她往酒吧外,自己的车上送。
他只庆幸自己发现鹿念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喝酒,这会还能开车送她去医院。
还在路上,鹿念在后面又开口问:“我们去哪里?”
“去医院,”傅亦安开着车,没回头,“你再休息会儿,很快到了。”
鹿念停顿两秒,忽地抽噎起来。
“我不——不去医院,”她眼泪汪汪,“去医院我妈就知道了,我妈知道我喝酒,会把我狗腿打断的。”
“...你还知道不能喝?”傅亦安从后视镜看她,毫不动摇,甚至添油加醋,“你再喝,我和?你妈一块儿揍你。”
“...我不去医院,”鹿念揪着这个点不放,挣扎着要坐起来,神情焦虑,“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要吃药,我不要....”
傅亦安听着她哔哔,还有些好笑,正想借此再警告
她几句,就看到后视镜里,小姑娘颤巍巍地就要去拉开车门。
他脚下刹车骤地一停。
鹿念没系安全带,因为车身忽然停下,脑袋不受控地磕了下车玻璃。
小姑娘立即呜咽一声。
“.....”
傅亦安揉着太阳穴,逼自己冷静下,把车重新开到了路边停好,侧身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下了车。
鹿念看着他下车,以为他要扔下自己走掉,委屈到鼻涕眼泪一块儿冒出来,刚哭出鼻涕泡,后座的车门就被拉开了。
男人站在车门外,低头,就正好对上了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和鼻涕泡。
“......”
鹿念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