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吧。”
下一秒,薛洋被江抚踹出了门外。
在门外吹着萧瑟寒风的薛洋任胡乱的风,冷冷地打过他的脸,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一脸迷惑地想着,刚才江抚在他怀里柔若无骨的样子,心里默默道。
怎么这会力气就这么大了呢?
女人真是个可怕的生物。
吹了一夜冷风的薛洋还是没搞清楚是什么回事。江抚半夜打开门,看到鼾声如雷的薛洋。
她以为薛洋会在这老老实实的反思,自己行为的过分,还有他给的交代。呵,男人。
她“啪”的关上了门,惊的薛洋立马就醒了。迷糊地看了眼漆黑的周围,咋咋呼呼地说了声,“哪个混蛋大半夜吵老子睡觉。”
院子里的大黄忽然叫了几声。
薛洋看了眼眼神凶狠的大黄,心中的气突然冒起,想到他在江抚心里的地位,冷哼了声继续睡觉了。
大黄眼神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远离了些,啥小伙啊,脑瓜子不灵光啊。
第二天一早,薛洋被门撞到了头,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揉了把鸡窝一样的头发,露出了个傻乎乎的笑容。
“嗨,阿抚,早啊,好巧。”
江抚看了他一眼,心里的气消了不少,想到昨天的事情,咳嗽了几声。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薛洋沉默了一会,看了眼江抚风雨欲来的脸色,道。
“外面空气清新,晚上更是安静,就是有点冷,不太适合长时间的睡觉。”
“啪——”
江抚又关上了门。
薛洋式困惑。
看着外面的阳光明媚,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向大黄走去。
“狗兄,我看你狗窝不错,晚上咱两挤挤。”
大黄露出个无语的表情,轻轻地扒拉下薛洋的裤脚,“嗖”的一下钻进了狗窝,拿稻草堵住了洞口。
薛洋气得要死,他居然被一条狗嫌弃了,这让他怎么能忍。他走近狗窝几步,扒拉开稻草,死命地拽着狗屁股往外拖。
正好打开门看看薛洋有没有想清楚的江抚,“……你干嘛拽人家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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