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的地方微痛。
时朵默默在心里叹口气,她是该高兴陈启臣洁身自好没有乱搞呢?
还是该忧伤这□□他的漫长过程落在她头上了呢?
胡思乱想,翻身往旁边一看,床的另一边没有人。
是去卫生间了?
侧耳倾听,卫生间里有水珠滴答滴答的声音。
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捂着小腹,时朵下床缓缓往卫生间走,站在门口敲敲门,“陈启臣,你在里面吗?”
门里寂静无声,只有水声。
拧眉,疑惑的推开门。
灯光瞬间明亮刺痛她的眼睛,时朵下意识瞥到另一边,等了一会儿才重新看过去。
狭小的卫生间里一望即止。
陈启臣不在。
去哪了这是?
时朵穿着宽大的淡色衬衫,两条纤长白腿露在外面。刚一会儿就觉得冷,往床那边走。赶紧回到被窝
里暖一暖。
心里这个念头刚一划过,就忍不住嗤笑。
刚刚……什么都没穿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冷呢?
回到床上胡乱的盖上被子,从枕头旁边拿过手机。
打开一看,有她爸的未接来电,时朵跟没看见一样直接滑过去。
从通讯里里找到陈启臣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
漫长的等候音,那边一直没人接。
直到最后时间到了,电话自动挂断。
时朵微怔,拧眉看着手机屏幕,又拨过去。
可,还是没人接。
心一紧,他这是干嘛去了?
去哪了?
不能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吧?
脑海里刚晃过这个想法,时朵就连忙摇头。
陈启臣不是那样的人,他如果那么不负责任,他们两个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有深入交流。
可他去哪了?
可别出什么事了。
这个想法,等到晨光微微露出的时候,彻底被打碎了。
时朵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侧身蜷缩在一起看着窗外渐凉的天空。
陈启臣一晚都没有回来。
-=-
收拾妥当,时朵洗了把脸,双手拄着洗手池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啊,女人,真的是女人了。
刚想到这,随即起身大步走回床边,把昨天晚上险些被陈启臣撕碎的衣服重新穿好。
抬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止步,然后扭头目光沉沉的盯着那个他们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大床。
嘁,
跑能跑到哪里去?
千山万水,姑奶奶都能把他给抓回来!
进电梯下到一楼,走到门口低头拿车钥匙的时候突然停住。
扭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身材见状的服务生摆摆手,“你过来,问你点事情。”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
“朵姐,什么事?”
南山酒吧的服务生都认识时朵,他们老板这几个铁哥们,都快是半个老板了。老板也特意嘱咐过,这几个人只要一来,就当祖宗一样好好招待着。
时朵眼睛一转,不甚在意的随口问道,“陈启臣昨天什么时候走的?”
闻言,服务生一愣。
整个人跟被定住了似的。
半晌无声,时朵疑惑的侧眸看他,眉心微蹙。
服务生一哆嗦,连忙回神,有些迟疑的说,“我……我没看
到陈哥走啊?”
不敢确定,回答个问题还带着问号的。
“没走?”时朵随即转身,用下巴点了点吧台的方向,“那查查监控。”
说完没等服务生小哥,率先抬步往那边走。
啪的一下把自己几万块钱的包摔在吧台上。
本来没有摔,可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在周围服务小哥的眼里就是摔。
“查查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