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梁定非整天忙的焦头烂额,脾气也非常不顺无暇顾及。当然他也不会有空闲向老爷子交代,不想平添麻烦。
梁越禾坦白说的清清楚楚,梁家的百年底蕴深厚,商业上宛如一头庞大巨狮,在闵漾的凶狠利爪下且战且退,竟有一丝颓势。
说起闵漾集团的总裁厉曲轲,梁越禾故意用尽了贬低的恶劣词汇:
“厉曲轲逞凶斗狠阴鸷可怕,他为了利益向来不择手段。身边人不是众叛亲离,就是被厉曲轲利用完就狠狠抛弃。”
“上次全球的金融业危机,闵漾集团趁乱发横财,落尽下石逼的不少人破产跳楼自.杀。”
梁越禾眼里有深深的嫉恨:“厉曲轲利欲熏心,毫无人性,彻头彻尾卑鄙无耻的小人。他这次害我们损失五百亿,是要逼梁氏走上同样的死路了啊。”
他仔细看梁振仁阴沉的脸色,再接再厉道:“爷爷,我不能看着梁家百年的基业,毁在这毛头小子身上。您帮我出出计策,我一定照办不让您失望。”
梁越禾势必要让祖父产生恶劣的印象,最好借老头子的主意,亲手毁掉他的亲孙子厉曲轲。
老爷子梁振仁为人强势,从不低头认错。
一旦他和厉曲轲为敌,纵使血脉相连,老爷子也会一条道走到黑。可不是正中梁越禾的下怀。
“够了。”梁振仁冷着脸拍桌,“你技不如人,让公司损失了五百亿。还在道听途说,丢人现眼。老实承认对手比你强,有那么难么?”
梁越禾一噤声,他逞强道:“那是厉曲轲使诈,太过阴险狡猾。我才着了他的道。”
老爷子梁振仁眼底沉重的失望,他摆摆手:“把你父亲叫来。”
“这…”梁越禾年轻的脸上有着犹豫,他可不能让父亲自己的小手段,“父亲因为公司的事忙的不着家。临时叫他回来,不太好吧?”
梁振仁目光一沉,抬眉冷笑:“你不是说梁氏情况危机。我怕哪天醒来,家业全都败在你父子俩的手上。”
梁越禾被一顿呵斥,脸火辣辣的抬不起头。他心里对这个老头子恨的不行:“您多虑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在老爷子冰冷的眼神中,梁越禾不得不拿起了手机。他内心却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应有的结果。
老爷子对集团那么看重,却始终只对梁越禾要求严厉,没有半点记恨罪魁祸首厉曲轲的样子。
另一边,梁定非工作上内外交困,闵漾集团简直死死咬着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偏偏家里又闹出了乱子。因为身体的缘故不管事的老爷子,恰好问起了公司的情况。
梁定非匆匆赶回家,瞒不下去只得老实交代。时隔多年,他在书房低眉顺眼,默默咬牙听着父亲的训话,被骂了狗血喷头。
“你想好了怎么处理?”梁振仁咳了两声,冷笑,“没有你的好儿子,我不知道集团出了这么多的事。”
梁定非扯出了一抹笑,颔首:“父亲安心养病,不用操心。”
他瞥了一眼心虚的梁越禾,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我知道厉曲轲的所求。不久后办一场晚宴,争取与闵漾集团和解,化干戈为玉帛。”
梁越禾目光诧异,还是没有问出口。厉曲轲穷追不舍,欺人太甚。他们梁家怎么可以向本该死去的人低头求饶?
老爷子梁振仁一槌定音:“好,我来做东,亲自会一会闵漾的总裁。”他的沧桑的眼眸锐利,深不见底。
“不行,”梁越禾心中一紧,微微慌乱,“这不妥当。厉曲轲算什么东西!要爷爷亲自请他?”
梁越禾活了二十多年,老爷子都没有给他几分关注,纵容他长成了纨绔任性的梁大少爷。
今天老爷子竟然要给流落在外的孙子大摆筵席,可不是往梁越禾头上下刀子。
他更不希望祖父和厉曲轲接触,未免厉曲轲顺理成章进入梁家,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