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力量的侵害。”
巴里点点头，等了半天：“呃再然后？”
斯特兰奇表情古怪：“然后九相是从地球的地下挖出来的，龙女也是，精确算来她们在地球上沉睡的时间比一些国家的历史还要长——这才是圣殿暂时观望的原因。”
超人瞟了斯特兰奇一眼，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也属于同样情况。
“但你没有观望，老朋友。”查尔斯微笑着接过了话头，“不然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
魔浮斗篷给查尔斯比了个心，查尔斯矢车菊蓝的眼眸里顿时也染上了笑意。
斯特兰奇耳根一红，挥手把斗篷的心心拍掉：“别多嘴，我有我的理由。”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
“这听起来就像是大佬的回答！”
巴里眼睛闪亮亮，眼神在魔浮斗篷和超人的红披风之间来来回回。
“所以合作是敲定了对不对！复仇者、法师、正义联盟、还有一条龙！哇哦！超级酷！”
超人被他看得背后发毛：“没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开始制定计划了……”
“不，还有问题。”蝙蝠侠打断了克拉克的话，转向锡兰，“九相的力量源自恶念，那你的力量又来源于什么。”
=杰米哒XS
九相需要恶念，超人需要黄太阳，蝙蝠侠和钢铁侠需要科技，雷神在失去承认之后甚至不能握起雷神之锤……
即使是神明，也不可能毫无限
制。
纯黑色的面罩下，布鲁斯的眼神犀利而冷峻，待龙女的态度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即将敲定的合作而缓和。
“——是所谓的审判？正义？”
“真是神明的傲慢。”
倒是没想到矛头会又转回来，龙女愣了一下，给出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答案：“不够准确。”
银白的大剑被她单手插.入冰层，轻松如同热刀削融黄油，却没有融化掉北冰洋的寒意。<“剑柄是手握良知，剑背是沉稳如山海，剑刃是心之所向，剑尖……是仇敌之心脏。”
锡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无比郑重。
“龙族的力量来源于血脉，来源于自身。”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就能重回巅峰。”
……
“Well，听起来是非常正义的种族。”
一旁安静观战的托尼摊手，突然发问。
“但你们的族名一直让我感到困惑，还希望龙小姐能认真回答。”
锡兰微微一愣。
“亵渎之龙——亵渎什么？什么亵渎？还是什么亵渎了你们。”
在托尼·斯塔克连番的质问中，龙女被勾起了千百年前、被她刻意尘封的回忆。
……
……
双生灼日堕落着快速沉入地平线。
漫天的金色血液在大气中氧化成漆黑的血点。
族人在荒野上发出最后的哀嚎，撕裂血肉而出的黑暗而磅礴的力量……
曾经腼腆着笑容在石台上放鲜花与甜饼的小女孩在遥远而黑暗的深渊里笑，垂在苍白王座上的苍白手腕沾着龙息与血。
年长的龙族因极致痛苦而蜷缩如爬虫，和满地残破的人类肢体混在一起……龙族的荣光在一夜之间化为虚无。
那些曾经璀璨的金色鳞片都黯淡无光，被黑暗亵渎侵蚀，散发着浓烈的腥甜。
年幼的她想要战斗，想要挥剑，想要怒吼，却被压在不知哪位长辈的双翼之下，仰头，只能看见对方狰狞而陌生的血色竖瞳。
“锡兰……”
“锡兰……”
“锡兰……”
数不清的嘶哑龙吟在唤着她的名字。
“正义为不朽……不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