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有些疼,谢谭将床-上的东西推开,躺了上去,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吃多少东西,大概是饿狠了。
空虚的胃提醒着他需要进食,谢谭拨通了舒余的电话,却和之前一样只有千篇一律的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头有些疼,天亮之后处理完这边的工作他会北上去找她,找她问清楚为什么突然想要分手的原因,问她为什么单方面决定和他划清关系,然而在那之前,他必须得承认一个事实——
舒余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
所以,果然是不爱吗,即便他在别人眼里再优秀,但对她来说,他从来都是一个她避之不及不愿意有更多接触的人。
哦,最初对她来说,他可能还是个讨厌鬼吧,谢谭忍不住笑了。
喜欢上一个讨厌自己的人,还处心积虑纠缠不休的介入她的生命,得到被抛弃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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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羔子,居然背后耍手段!”谢齐拒绝秘书递过来的咖啡,一路带风的走进谢谭办公室,脸上是犹未消失的愤愤,“这个老不休,居然敢公器私用给私生子谋福利,也不怕胃口太大噎死他!这次要不是我们提前知道消息插手拦了一把,我看他们是想彻底甩开我们窜上天去!”
办公桌前看文件的谢谭抬头看了性情急躁的堂-弟一眼,“保持安静。”
见自家堂-哥面色不好,谢齐出言关心,“哥你面色这么难看,是没吃好还是没睡好?”
“股权转移的事暂且放一边,我这边收到消息,欧洲市场那边思朗对海利提起了专利诉讼,主张明州旗下产品涉及侵权种类高达13种,这个关口老头子做股权转移,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贴补他那些私生子的胃口,也有可能是为了转移视线。”谢谭冷声道,“我让张律师查过,虽然集团反诉思朗那边提出的主张缺乏根据,并且向专利商标局提交了多方复审的请求,但是目前来看结果并不乐观,胜诉的希望不大,即便打赢了官司,对集团来说也是伤筋动骨,很不划算。”
“所以,哥你和思朗那边什么关系?”听说家族生意明州集团出了问题,谢齐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高兴到想问是不是心黑手狠的堂-哥在背后给人下了绊子。
反正老头子从小到大看他不顺眼,家里家外喊话遗产分红没他一毛钱,他不抱紧自家堂-哥金大-腿跟着吃肉喝汤摇旗呐喊还等什么呢?
谢谭看了自家堂-弟一眼,没说什么,但从态度上来说,却是默认了的。
“行行行,你不想说就算了。”谢齐向来自诩自己是个极为贴心的好小弟,“不过哥啊,你使绊子我是双手双脚赞成,就是别忘了挖坑填土的时候叫我一起,要是错过机会我会很遗憾的。”
谢谭没理会堂-弟的油嘴滑舌,家里那摊子烂事儿,如果不是生而注定无法摆脱,他才没心思一脚踏进烂泥里恶心自己。
他这边工作繁多,为了早日拥有能和家族抗衡的实力,他从来不敢懈怠,在那些人意图再次摆布他的人生时,双方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了,即便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这边谢谭专心工作,谢齐没人说话,只能自己找乐子,他红颜知己和狐朋狗友众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新乐子。
“卧-槽,这家伙是煞-笔吗?”看着狐朋狗友一家亲小群里朋友的诉苦,他直接吐槽出声,“做男人做成这样,女朋友不跑才奇怪了!”
他这边吐槽得欢快,那边谢谭已经皱了眉头,不得不说,他有些字眼实在是戳中了谢谭的心病,若非如此,他早就撵人出门了。
于是,谢谭难得有耐心的多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谢齐的神经粗细向来是个玄学,这会儿就粗得很,完全没发现问话人的个中深意,只一味吐槽,“就王家那个老三嘛,前阵子不是跟我们吹牛说找到了一生真爱,要奔着结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