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啃专业书,但这对他们二人而言,似乎就已足够。
现在,沈辞镜是逃课回租房的,所以谢非言不在租房内似乎理所当然。
可沈辞镜依然有些焦虑,在租房内走来走去,想到自己一会儿的表白,坐立不安。
校外的租房就这么一点儿大,于是走来走去的沈辞镜在第六次转到客厅时,心不在焉的他终于看到了摆在书桌上的笔记本。
他斜睨了一眼,只依稀看到似乎是什么摘抄或者是设定之类的东西,里面充满了沈辞镜这个现充完全不理解的名词设定,于是沈辞镜又翻到书皮看了一眼,而这书皮上只写了三个字:
《倾天台》
沈辞镜没有过多翻看,随手将这笔记本搁下了。
而几乎也就在沈辞镜将这笔记本搁下的瞬间,脚步声从租房外的走廊上响起。
沈辞镜几乎瞬间就认出了这脚步声的主人,几乎是飞一样冲到租房门前,打开大门。
门外,谢非言似乎并不奇怪沈辞镜的存在,微微一笑后面色如常地走进租房,将伞搁在门边,温柔道:“小镜子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沈辞镜看了一眼窗外,此刻外界温度宜人,空气凉爽,正是一个非常适合散步的天气,可被谢非言搁下的伞面上却水流如注,好像他刚刚从什么暴雨天中回来,偏偏谢非言的鞋上又非常干净,不说泥点了,就连水珠都没有。
这是一个处处透着矛盾和神秘的人。
这个人并不吝于将这样的矛盾于神秘展露在他面前,甚至可能在隐约期待着他的发问。
但沈辞镜的目光只从这一切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谢非言的面上。
他注视着谢非言,仅仅只注视着他,开门见山道:“阿斐,我逃课了,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而我觉得这件事非说不可,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所以我回来见你了。”
谢非言动作一顿,而后如常:“是吗?”
“是的。”沈辞镜说,“阿斐,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结婚吧。”
谢非言:“……”
哪怕谢非言与这家伙其实算得上老夫老妻了,这会儿还是被他惊了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谢非言无奈看他,好气又好笑,“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突然跳到结婚?”
沈辞镜理直气壮:“我们现在是同居关系,并且是两情相悦的同居关系,而既然两情相悦还同居了,那为什么不干脆结婚?!”
谢非言早就知道,这小子的害羞状态仅限于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当他明白过来后会比任何人都理直气壮不要脸,但……但这也太不要脸了!
俗话说得好,小两口之间,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
当沈辞镜明白过来决定不要脸之后,害羞的人就变成了谢非言。
“谁跟你两情相悦地同居了?”谢非言有些恼羞成怒,“我们明明只算室友关系。”
谢非言的这番话是非常严谨的,因为他们二人算得上“同居”,但什么都没做过。
两个男人和平友好友爱地住在同一个租房里——这不就是室友关系吗?
沈辞镜点头赞同:“没错。”
但沈辞镜又接道:“但下一秒就不是了。”
在谢非言惊讶的目光下,沈辞镜上前,捧住谢非言的脸,吻了下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