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
小丫头有了哀愁,因为懂的事情变多了,所以愁也越来越多吧。
“和师傅说说,是遇见了什么事情才如此的难过?”
吴老头关心的问,到底是他唯一的徒儿,虽然不常见,但他也很宝贝,看着苏小鹿难过的哭,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吴老头心里也心疼。
苏小鹿一边走把这件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说给吴老头和归游听。
归游不发表言论,保持沉默。
吴老头叹了口气说:“丫头啊,这世上,最难说的就是一個情字,其中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挣扎,都让人痛并快乐着,你爹娘呢,不算是性子强的人,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在,做的决定,也都是权衡之后才做的。”
“你作为女儿呢,担心和在意他们,也是情理之中。”
吴老头不由伸手揉了揉苏小鹿的头发,他慈祥温和。
“咱们也做咱们能做的所有事,为的,是自己心里不后悔,而不是要去阻拦什么,你爹娘已经不需要人为他们做决定了,他们想做什么决定,尊重和接受吧,师傅也只能对你这样说了,了却此事,辞别他们,出去这广阔的世界游荡一番吧。”
吴老头说完,对苏小鹿温和的笑了笑。
苏小鹿点头:“嗯,谢谢师傅。”
将心头难受的情绪说出来,苏小鹿已经好了很多。
好多年不见吴老头,喜悦已经大过感伤。
苏小鹿抓着吴老头的手,顺便给他把了个脉。
吴老头抚了抚胡子开口:“怎么样,老夫身体还好吧。、”
苏小鹿点头:“师傅身体倍儿棒。”
吴老头身体没有哪儿不好,但他也不强壮。
生老病死,是所有生物都逃不过的自然规律。
谁都不例外。
苏小鹿看了看归游:“归游师傅,你身体好吗?”
归游淡淡开口:“很好。”
吴老头吹了吹胡子:“好个屁,不久前在山里遇到一群山匪,差点没打赢,要不是老头子我足智多谋,这两条老命就要交代了。”
“嗯。”
归游淡淡的一声‘嗯’,轻描淡写。
苏小鹿不由问:“师傅,那是什么情况?还有归游师傅打不赢的吗?”
吴老头轻咳一声说:“就是一个笑土匪窝,也就几百人吧,里面有人生病了嘛,师傅采药恰好被抓去了,归游来救直接硬闯杀了几百人也没救出我,反倒把整个窝点都被他惹毛了,最后还是我在水源里动了点东西,把他们全部药倒才算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