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血缘这个东西真是牢不可破,即便身体里一半流着他的血,这丫头浑
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像他的地方。
谢二爷目光阴沉,甩袖而去。目光落在远处的绿柳居看了一会,扭头走向闵氏的院子。
闵氏正在竹榻上做针线,见二爷青着脸来,忙迎上去,“二爷来了?”
谢二爷扫了她的肚子一眼,脸色柔和一点,“怎么样,他不折腾你吧?”
“这才几个月就折腾了,还早呢。妾做了解暑的酸梅汤,二爷尝一尝?”
“嗯!”
谢二爷走进里屋,往榻上一躺。
闵氏上前伺候净面洗手,端茶递水,忙里忙外。
因为怀孕,她的前胸鼓鼓囊囊,腰肢又极细,走起路来的一扭一扭,扭得谢二爷心火大起,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掀了衣衫就要做那事。
“二爷,四小姐在青草院门口长跪不起,说嫡母不请起来,她死都不起。”
谢二爷一听这话,那玩意顿时像戳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
闵氏心里大恨,好不容易二爷往她院里来一
次,四小姐那边就出妖蛾子,故意的吧!
谢二爷提了裤子,“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就来。”
“二爷看完,记得过来,妾最近夜里总惊了梦。”
“放心。”
谢二爷一脚踏出门槛,又回过身:“最近爱吃酸的,还是辣的?”
闵氏嗔笑地看着他,“酸梅汤都喝了,二爷还来问我?”
谢二爷心中一喜,爱吃酸的就是男孩。
…
这边,谢玉渊正在帮谢太太行针。
最后一针下去,太太的眼睛睁开来,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谢玉渊只当没看到,收起针,接过罗妈妈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面无表情的坐到梨花木的椅子,眼观鼻,鼻观心。
有些人的心,捂的热;有些人的心,捂不热。
既然捂不热,她也懒得去捂。
果不其然,谢太太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三丫头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将来出了门子,你还得靠着娘家的帮衬。”
谢玉渊掀起眼皮,笑了笑道:“祖母少操些心吧,你这病就是操心太多,黑白不分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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