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后,却仍是有些不放心:
“阿铭你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夫人不必担心。”
“那就好。”
到底是多年未见了,而且,当初玉蔻被迫离开赵家时,赵铭还很小很小,肉乎乎的一个奶娃儿,根本就没有开始记事。
虽然两人是姐弟,但是,他们几乎从未相处过,所以,此时突然间遇见,彼此,都很是陌生。
干巴巴地说了两了几句,玉蔻便不知道要再和赵铭说些什么了。
气氛瞬转局促。
连拓跋勰这个局外之人,都感觉到了玉蔻的局促,男人连忙出声,为玉蔻解围:“阿铭坐吧,用朝食了吗?”
“已是用过了。”
回答着时,赵铭并没有依拓跋勰的话,去旁边的矮几后方坐下,并不是他不识抬举,只是想到家中还有阿母在为他牵挂着,他如何能在这里安稳地坐得下去?
回复完拓拔勰,赵铭站在原地,接着道:“阿翁去世前,曾交给草民一件东西,说是夫人阿母的遗物,托草民转交给夫人,夫人现在若是没什么事的话,不知道能不能随草民去一趟草民的住处,让草民在住处拿了那遗物后交予夫人?”
这件遗物,其实,本来赵父是打算等玉蔻长大了,自己再亲手交给她的。
只是没想到,他往日里,不过是在吃食上面,好的东西紧着玉蔻先吃的一点点的疼爱,便让魏氏在一旁看得恨上了玉蔻。
最后,在一次赵铭生病,家里为赵铭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却仍旧没有治好赵铭的病,不得不舔着脸到处找人借钱时,魏氏吵着要赵父把玉蔻阿母留给她的遗物,当了换钱给赵铭继续诊治,却被赵父坚决拒绝后,魏氏一狠心,竟在赵父出门继续找亲戚们借钱时,把玉蔻给卖给了莳花馆的人换钱。
赵父知晓后,又悔又愧。
可进了莳花馆的人,从未有放归家里的,任他赶了过去如何哀求莳花馆的周管事,都无济于事……
赵父只能等将来玉蔻出馆后,再把她阿母的遗物给她。
却没想到,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他自己便病重将亡了。
没法子,他只得在临死之际,把玉蔻阿母的遗物委托给了赵铭。
玉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那遗物,你阿母知晓吗?”
啊?
“她只知晓有这么一件遗物在,不过那件遗物从未经过她的手,所以她并不知道,那东西具体放在哪里。”微愣了一愣后,赵铭原原本本地回。
那魏氏都不知道那遗物在哪里,就敢脸不红心不跳地诓骗自己!
玉蔻心里对魏氏的厌恶又浓了一层,脸上,都隐隐约约地带出了些许不虞,她身旁的拓跋勰瞧见后,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没事。”玉蔻摇了摇头。
那魏氏的事情,自己虽然不介意告诉大王,但在阿铭的面前告诉大王,还是不妥当的。
可你的表情,分明不是没事的样子。
拓拔勰不相信玉蔻的话,但是也没有追着逼问,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对他说……很体贴地转过了话题:“是想随阿铭过去他的住处亲自拿你阿母的遗物,还是我派个人过去,帮你拿来?”
“我去吧。”
“那我和你一起。”
“嗯。”
.
到家后,和魏氏、梁铠分别见过后,赵铭去了自己居住的宴息室取要给玉蔻的东西。
多日未见赵铭,魏氏实在有些不安,今日见着赵铭后,便忍不住尾巴似的跟在了儿子的身后。
还忍不住,把最近最让她生气的事儿,在儿子的耳旁碎碎念了起来:“阿铭,你那个阿姊实在太无情了!”
“你失踪后,阿母我费了好些日子,终于找到你阿姊后,不过是想让她帮忙求求大王派人去寻找你,她竟然还不愿意!”
“非